下人会认为,他们被抓,被整是因为没有背景而不是做错了事。新政固然重要,但是,新政的成败从来都不在于一时能做成什么样,若是开始的时候都不能扫清寰宇,甚至像你说的一样有意包庇罪恶,放任腐败,这样的新政,能长得了么?这次的运动岂不是开玩笑一样了?恶就是恶,没有大小之别,我为商行办事,是为几千个在商行里有股份的股东行使监察之权,绝对不能姑息。”
说完,曹彬就低头吃饭,不再理他了。
特意提及是代股东行使监察之权,就是说他的这个东厂不在朝廷体系之内,只对股东负责,成员自下而上,所以你跟我说这些什么大局为重什么的,没用。
甚至是进一步阐明了他还要继续针对澶州,姚恕,甚至是国舅的态度,甚至原则上,曹彬的这个自主权都不是赵光美给的,他要是非得坚持去做,那是连赵光美都拦不住的。
孙连城讨了个没趣,虽谈不上是撕破脸,但心中却是已经对曹彬这种空口白牙说大话唱高调的行为颇为记恨了,当即也闷头吃起了东西,俩人之间再也没有说话。
远处,赵光美虽然不可能听到他们俩说的是什么,但看俩人神态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见俩人都纷纷哭着脸开始吃饭,心中也是不禁叹息一声,知道自己的这一对左右手是谈崩了。
心情变得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