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他们不是也都不懂么?这不是你的罪过。”
“不过薛相公,在我看来,从唐末开始实施的两税法如今早已经是面目全非,然而这税法应当如何去收,其实至今也没有一个特别准确的章程,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两百年的战乱固然是大灾,但也将旧的秩序都破坏了个干净,也正是实施新的税法的良机。”
“我个人认为,三司使早晚是要骑在户部的头上,成为我大宋真正的财相的,甚至这个职位在我看来,其职责之重,事物之杂,之难,对国家的重要程度,还应该要远在枢密使和门下平章事之上的。”
“薛相公现在不会没有关系,但是以后要想干好这个差,这经济方面的事情,万万不可以不学,万万不可以不会,否则,朝廷缺了税收,百姓也未必能得了实惠,薛相被大哥委任以三司重任,也是我大宋第一个三司使,天下大变,自君而始,薛相若是不能好好学习,不能为后世做表率,定下一个高明的祖宗之法,那,您可能就真的是,千古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