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吓的瑟瑟发抖,可还是哆哆嗦嗦地点了点头。
“嗯。夫人,奴婢真的没有下毒,那水原本是奴婢打来准备洗衣服的,谁知道半路上遇到了三小姐院儿里的丫头,她不知道怎么就脚滑了,水也洒了,然后就非说是奴婢撞到了她,害她弄洒了水,非要奴婢把水赔给她。”
娄夫人冷笑着看向郁兰泽,话却是向着郁鼎说的。
“老爷,听明白了没有?这水可是某些人主动抢过去的。这么粗劣的栽赃陷害,你也要信吗?”
郁鼎摸了摸鼻子,有些气恼地瞪了郁兰泽一眼。
正如娄夫人所说,这一次的下毒事件实在是太粗糙了些。
可偏偏,这么粗糙的布局,却无法完全证明谁才是背后真正的主谋。
因为看上去,娄夫人和郁兰泽都很可疑。
郁鼎有些心烦,干脆一摆手让人将两个小丫头都拉下去打板子,然后再让人仔细审问。
扭头再看看正跟两只乌眼鸡一样互相瞪着的妻女,郁鼎只觉得头疼。
郁兰泽却在这时哽咽着道:“可怜二姐姐遭了这无妄之灾。还好她没事儿,不然她才刚定下亲事儿,到时岂不是没法给人家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