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
所以当娄夫人听到出事儿的是郁怡歆后,一边派了人去请大夫,一边自己急匆匆地赶来探视。
一进院子,便看到了郁兰泽。
娄夫人顿时皱了皱眉。
要说现在这府里娄夫人最厌恶的人,苏姨娘排第一,郁兰泽就要排第二。
这一对母女,对于娄夫人来说简直可以说是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
可偏偏她就是拔不掉,不仅拔不掉,她们还天天在她面前舞,气得她咬牙切齿。
“你怎么会在这儿?”
郁兰泽抬了抬眼皮看了娄夫人一眼,冷笑了一声,也不起来行礼,反而阴阳怪气地反问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儿了?夫人觉得我该在哪儿?夫人看我还好好的是不是很意外,很失望?”
娄夫人眼中闪过怒色冷声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郁兰泽拍案而起怒视着娄夫人:“我胡言乱语?如果不是二姐姐替我挡了这一劫,现在躺下的就该是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