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结上。
贺州先吻她,将她的头发撩拨到肩后,亲她的肩颈,牙齿细细磨了磨,很温柔缠绵的湿吻,嘴唇短暂分离,在她那样的目光下抬手脱下衬衫,深褐眸子碰上她的,猝不及防晕染上愉快笑意,“乖。”
避孕套,周宁和他都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样式,只要是彼此,体验感超过它们给的百倍千倍。
“老婆。”像是喟叹,发自内心。
声音落下的一霎那,酸与胀唤回她的意识,细长双腿不得不紧贴在劲瘦腰侧,膝盖用力抵住,被动与他接吻。
察觉她的依赖,他低笑一声,呼吸炽热,亲的同时耍坏,周宁一声气音不由自主出来,神智不清地看向侧边洗手台内躺着的花瓶和散乱的花朵,那是她今天刚买回来的。
脑袋被他扶着,额头相抵,那里凝着细细的汗,对视几秒,仿佛有火在烧,焦渴难耐。
周宁乱晃挣脱,上半身无力向前,嘴唇咬住他的喉结,力道轻微,影响却显着——男人身体明显顿住,逗弄的恶趣味顿时冒头,她伸出舌头点了点。
燥热再次席卷,欲望越燃越烈。
兴致高处,浴缸晃动的水光在两人的身上游走。彼此给的感受总是很足,又极致,无论接吻窒息还是极点兴奋。
再一次,周宁有了会跟他一起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