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祁月见她愁眉不展，开口安慰道。
“可能吧。”姜琉看向窗外，漆黑的街道，这个点一个行人也没有。
说起来，快冬至了。
军中没有节日而言，但偶尔也会放松一下。
“祁月，你们冬至要吃什么？”
祁月听闻有些反应不过来，不是刚才还在聊正事吗？怎么突然讨论吃什么了？
“我们家是吃饺子，或者汤圆。”想到姜琉在国外长大，她又补了一句，“有的地方是吃羊肉汤。”
姜琉点了点头，想到某个人，她又问：“你们薄总过冬至吗？”
祁月已经开进了车库，她找到位置停好车，摇了摇头道：“薄总几乎不过节。”
“这样吗？”姜琉有些失望。
祁月想起薄时谨最近的反常，又补了一句：“如果是和您一起，薄总应该会很高兴。”
“真的？”
“嗯。”祁月不知道两人玩什么新夫妻花样，想了想又说，“薄总很在意您。”
姜琉勾了勾唇，在意就好。
就怕对方不在意。
此时，从医院挂急诊出来的楚然，面色难看。
“姜琉回酒店了？”
助理点了点头，“然姐，我们真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不？”
“可是……”助理欲言又止，毕竟相处了多年，她直言道，“我觉得对方是在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