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看出今天的马杀鸡到此结束，不满地“喵呜”一声后利落地跳下廉肃的腿。
甘甜蹙起眉，一本正经地说：“帮我问问猫猫，需不需要法律援助。”
廉肃失笑，配合地支起身子，镜头对准当事猫：“宝宝，告诉姐姐，你需不需要法律援助？”
“妈咪。”甘甜纠正他，“这是我生的。”
廉肃发出一声短促的笑声，修长地指尖拨弄一下小猫摁在地板上白馒头一样的小爪子，“好，知道了，你的亲生猫猫。”
小猫宝没被摸过，看到人类的手就往上蹭，喵呜喵呜地叫着，短短两分钟在地上翻了好几圈。
偏偏人类就是不摸它。
甘甜只恨自己的手机不能穿破屏幕，幽幽叹息。
“天哪，我宣布，你是全天下最铁石心肠的人了。它都这样了，你都不摸它，是戒过毒吗？”
屏幕晃动几下，应该是镜头那边的人在笑，廉肃伸手爽快地摸了把猫，无奈叹息：“想摸自己来。”
他离手机很近，近到能听到他呼吸的停顿，“猫猫不需要援助，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