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这些这样的争吵,他就对三哥深感同情。
一拍桌子,低吼道:“这事连坐,同村连坐。哪个村子的人破坏的,全村连坐徒刑,不管工不管料,就是他们拆房子也得给修好。”
两方大臣全傻了,不过这招是真绝!
又有人提出来:把河道水坝的保护分配到村,哪个村子看护的那段出问题哪个村修,每年给村子里发钱发料,让村人巡河护坝。
赫连瀚揉了揉额角,“巡河护坝这事先别写到法令里,先去与各里正谈谈,试行一段时间,怎么给料怎么算工,把试行的结果报上来本王要过目。”
这要是比雇专人看护费工费银子多,那还不如雇专人。
众人皆点头称是。
于是再开始下一个问题的争吵(不,讨论),赫连瀚再次要发火时,想到自己的屋子里坐着吴晴,心一下就静了下来,看看时间不早,该用晚膳了,“先到这,用晚膳去吧!回来再议。”
泳思跟在赫连瀚身后推门进到总理大臣衙时,已经写了信并派人送出去,又回来的赫连素雪正坐在榻上讲:“小九一小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冷冰冰的,我头次在毓秀宫看到他时,他一岁多,走路还不稳,还尿裤子呢,你不知道粉粉嫩嫩一团,一股子尿臊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