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人都去哪了?”
老门房沙哑的声音道:“少主把人都遣散了。”
周猛看着自己手里的合裆袴,也有些发懵,他不知道袍子里还卷有这个。
皇上靴子都套上了,这是得再把靴子脱下来吗?
赫连昊盯着老门房问:“那你们少主人呢?”
老门房摇头:“老奴不知。”
赫连昊闭了闭眼,压下胸中的火气,他不能对老门房发火,顾时信会生气的。
再睁开眼时,他说:“常叔,时信多年征战,身上有没能治愈的旧伤,可我却不知道。今天我做错了事,”赫连昊抬眼看看空了的院子,“你也看到了,他把人都遣散。他是伤了心,不打算再回京,不想再见我了。
常叔,你是看着我们长大的……你想一想,他走前可说过什么,或者有什么猜测,他会去哪?”
赫连昊的声音轻柔到带着恳求的意味。
周猛一咬牙,跪在了皇上跟前,抬起赫连昊的一只脚,又要开始脱赫连昊脚上他刚给穿上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