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不枉白活一回,是不是?”
芷妍瞧着表情严肃的两人,收起了玩心,
“娘,你们说什么?”
“娘想让十一娘帮你,看看明日是否有机会当众弹奏一曲。”
她两眼反光,满眼期待:“可以吗?”
“你可想清楚了,好美色爱才艺的可不止正经需要说亲的人家,若是贵婿没招来,反而招来有权有势的糟老头子了呢?”
南荣氏嘴角一僵,芷妍不以为然:
“咱家好歹是国公府吧,那些人总得要脸吧,大庭广众的谁还能强迫我不成?
再说我又不是摆设,真遇到色胆包天的老牛,我就踢他裤裆,踢得他满地找牙。”
良言难劝找死的人,无忧对芷妍的天真略有担心,但见南荣氏一腔出头便好的心思,叹了口气:“我只能一试,不敢保证。”
“谁也不敢保证,你愿意试一试,三婶就谢天谢地了。”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的,谢谢你啊,十一姐姐。”
雪花飘飘洒洒,下了一夜,薄薄覆盖了每一寸的土地、树枝、屋顶。
银装素裹,美轮美奂。
清晨起来,下人一看这天,赶忙准备着斗篷、手炉,马车里用的银丝炭火,忙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