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以脉象看……说实话,老朽行医到今年,有四十载了,没见过这么下猛药的。
实在不敢妄言。但观娘子的病根看,应当是有过极寒高热等多发症状。”
南荣氏瞟着老太君的脸色,斟酌着语言,
“安老,您说十一娘身上还有寒证?我听说,有寒证的女子,不易有孕有子嗣,是这个寒证吗?”
“正是,老朽之所以提醒不可轻忽,亦是考虑娘子的年龄。
再不调理,寒气凝滞不驱,错过了最后的时机,以后便很难有孕了。”
东宫礼大手一拍桌子,“调!必须调理!老弟,你尽管用药,不管多少开销,一定要为十一娘调理好身体。”
老太君听的心中五味杂陈,欲言又止,几次想要开口,终是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南荣氏更如热锅上的蚂蚁,府里早就入不敷出,每个月都要精打细算,拆东墙补西墙。
包括老太君的药钱,不少开销都是她自个贴补的。如今再加这么一笔,她哪里甘愿?
可家主这个态度,她哪里敢唱反调。可是好人他们做了,这钱谁能给她贴补?
想到这儿,南荣氏愁的嘴皮子都要咬破了,头一回儿有了撂挑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