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苦头的。”
“昔日祖父既未请夫子教我以柔为美,就不该希望我学得以柔为美,我只知在长宁观柔弱遭人嫌弃,我若柔早已命丧长宁观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要祖父拿出态度,去太后面前告状!”
“你说什么?”
“告!状!祖父祖母不是同太后相熟吗?梅家如此不留情面,宣国公府府凭什么吃这个闷亏?”
“这又是何必?太后也是梅家人,把事闹大了,结了仇有什么好?”
“结一家仇也比让百家看轻要好!”
“胡闹!”
“梅家敢如此,何尝不是吃定了祖父的体面?告状不求结果,展现的是态度!
至少要让那些狗眼看人低的明白,宣国公府不是好欺负的!
我在山上便听人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家里这么多女眷,亦有要谈婚论嫁的,您身为一家之主,对外若不能硬起来,该护短的时候不护,便是将我们都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
且四叔之事,究竟如何,尘埃未定,此时告状,也是自证了清白。
否则依梅家这想要摘清厘清的坚决,定会将退亲之事广而告之,人多嘴杂,定会被好事者株连扩大,届时才是百口莫辩。
此间的得失厉害,我不相信祖父会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