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落竹就从台阶上爬起,落竹坐麻了,缓了缓,水芳先迎了上来。
“娘子可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水芳声音低了些,“贞信伯府上的老夫人和伯府夫人来了。”
“来很久了?”
“一个时辰前,老太君就让人来传了话,让您回来便去银杏院。奴婢怕银杏院着急,就擅自做主,在门口等您了。”
无忧心下一沉,让两人把东西搬回芳菲园。
独自往银杏院走去。
一到园门口就遇见等着的王二家的,听她粗粗说了几句。
无忧不疾不徐地走进门,目光扫过南荣氏、卢氏和东宫秋,见几人的面色还算平静,无视来客,看向老太君。
“孙女累了一天,不知祖母唤孙女何事?”
听着语气不善,楚老夫人不悦地从茶杯里抬起头,顿时眼前一亮。
瞧着她的通身气派,侯氏一时也看呆了。
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尚没长开,穿金戴珠往往会有一种小孩装大人的青涩滑稽。
这小小年纪竟压得住这通身的珠光宝气,从容光彩。
老太君眼中含笑,十分和蔼地说:“是伯府老妹妹和夫人想要见见你,你先坐下,歇一歇。”
侯氏回过神来,放下茶杯,颇为内疚地望着无忧,“退亲的事,始终没有给大姑娘一句解释,总觉得过意不去。
这事说起来是我这个妇道人家胡思乱想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