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冒汗,“是不是很疼?”
“废话,都是血肯定疼死了!这死丫头下手太狠了!御医呢?御医怎么还不来?”
夏昕雅急得吱哇乱叫,霍隽深闻言亲自跑去找御医。
“别急别嚷嚷,我没事儿。”
“怎么会没事,皮肉全烂了啊,这么深会不会留疤啊!”
这伤口贯穿手背,足有四寸长,血水直冒,触目惊心。
额上那道红痕,随着时间,血珠渐渐外渗,亦是吓人。
他们离谢贵妃的包厢很近,歪靠着谢贵妃看着吓得手足无措的夏昕雅,出言提醒说:
“昕雅,赶紧用干净的帕子压一下,止血保护伤口。”
“哦,谁有干净的帕子?谁有干净……”
“这里有。”
元琰快步起身走到栏杆前,捏着从怀中掏出的帕子,帕子下的手心握着一个瓷瓶。
他伸着手,夏昕雅速速跑来,仰着头,双手相连兜好,刚要接,突然迟疑又期盼地问道:
“五哥,你会不会包?你能不能给她包一下,我不敢。”
她的嗓音已经隐隐带了哭声,元琰板着脸点了点头,身姿舒展地从包厢一跃而下。
足尖轻点便来到无忧面前,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