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早些历练,
等待日后,曹国公为大将军,我给你做先锋,必然百战百胜!”
李景隆呼吸猛地急促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脏怦怦直跳,
大将军?
这是他从未想过之美梦。
“好,日后若有机会统领大军,你我必然建立一番功业!”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将声音压低,小声道:
“云逸啊,我已经去信一封,呈送给陛下,上面写着游鱼部的始末以及真相,
你尽管放心,对于你这等心系朝廷之人,
陛下向来是宠爱有加,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陆云逸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一桩事,问道:
“云龙州的锦衣卫如何惩处?那刘长世还关押在军中呢?”
说到此事,李景隆轻轻叹了口气,似是有些难以启齿。
“桌慕兰在事发后自尽了,留下了一封亲笔血书,
直言游鱼部之事乃她靠着‘母亲’身份强行逼迫刘长世所为,
希望朝廷念在她一家为朝廷尽忠的份上,饶过刘长世。”
“饶过他?”
陆云逸眉头紧皱,锦衣卫与寻常的官员不同,
寻常官员一封认罪书并且自尽,朝廷有极大可能饶过他的家人。
锦衣卫...掌控着如此多的暗探,还有‘饶过’这一说?
见他脸色古怪,李景隆轻声开口:
“我见过负责云南之事的人了,此事到此为止,
刘长世先关押在军中,具体如何惩处,还是等京中的意思。”
陆云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轻轻点了点头:
“也好。”
“对了,我在路过云龙州的时候,听说岳忠达要在城外修建什么碉楼?
他说是你的主意?冯伯伯让我问问你,
若是的话,都司以及布政使司就要调拨钱财了。”
李景隆露出浓浓的羡慕,
人的名,树的影,这就是有本事的人啊,
旁人从朝廷拿一些钱那是求爷爷告奶奶,
可碉楼仅仅建起来一座,就让都司以及布政使司内的人动摇了。
陆云逸回答道:
“的确如此,原本是想着你我驻守云龙州立功之用,
但现在也用不着了,将此法传授给了岳忠达,拜托他守好云龙州。
碉楼的确是个好东西,只要数量足够多,
阻拦个几万大军不在话下,当然..要配以相应的火器。”
李景隆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去都司,让他们调拨钱财抓紧修建,
现在坪山坳被堵上了,麓川说不得会从潞江耍心思。”
陆云逸站了起来,朝着李景隆拱了拱手:
“曹国公,前军斥候部就交给您了。”
“你我兄弟,这么客气作甚,走了。”
李景隆随意摆了摆手,面带笑容转身离开,
大步流星,潇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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