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这不是好事吗?”路明非说,“有人帮着咱们对付坐忘道,不应该开心才对?”
路明非话音刚落,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就在他的耳畔响起。
“乌得金来,兔得免噻”
“话不思得,画来”
婉转的女腔让路明非不敢置信地看着不远处身穿黑金戏袍的女人。
她的脸上带着像是长在脸上的脸谱,粉白相间的花旦形象让人有些恍忽,兔鼻子与鸟眼睛活跃在脸谱的孔洞中,让人看了不禁想摸一摸。
“小......小戏子?”路明非走到对方面前。
“小明子?”女人歪头,一对如兔的长耳搭在肩上。
路明非听到对方喊出的三个字,几乎要哭出来。
已经很长时间没人这么叫他了。
他冲过去抱住女人,刚要说好久不见,自己的嘴巴就已经不见了。
不仅是嘴巴,路明非的整张脸都变成了一个肉球。
小戏子的手指上连着琵琶弦,像是橡皮擦一样,把路明非的五官全部抹去。
“坐忘道!”小戏子脑袋上的兔毛立起,“还敢假扮我夫君骗我!”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