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身上一阵阵闷痛侵蚀着她。
偏偏邱婖是个碎嘴子。
将身体朝李诗诗身边挪,压了过去,把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手拐还时不时的戳她的腹部。
“我就说嘛,林寒山不是这样的人,这种小儿科的算计,太幼稚了,林寒山你以后可要擦亮眼睛,别在被人算计了。”
林寒山在前排一言不发。
接下来路程,邱婖全在车里讲一些绿茶的套路。
李诗诗如坐针毡,每一条恨不得都套在她身上,这种当面阴阳人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坐在副驾驶上的叙政时不时地从后视镜看她一眼,满眼就是纵容。
他不发话,车里就没有一个人敢让邱婖闭嘴的。
这一路李诗诗心脏都要堵死了,天灵盖都气的突突直跳。
愣是后槽牙都要咬碎,也不敢说一句话。
因为全程邱婖的手拐都戳在她的腹部,后背也压在她身上,一说话就看着她,声音又大,把她的耳膜都快震碎。
要不是叙政在,她早就把邱婖丢下车,踩她几脚。
可偏偏是她惹不起的人。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下来,叙政跟林寒山去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