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苏黎听见，先是一怔，随即笑意更深：“当然可以，哈哈哈，拍吧！”说着，她起身，坐到了无尘的身边。两人靠得很近，无尘身上淡淡的薄荷味萦绕在苏黎鼻尖。
无尘身形高大，身姿挺拔出众。苏黎坐在他身旁，头顶才堪堪到他肩头。
此刻，无尘头轻轻向苏黎那边倾斜，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专注地调整着手机角度，镜头里，两人挨在一起，画面温馨而美好。
背后，城市夜景灯火璀璨，与桌上摆放的生日蛋糕一同，构成了最真实的背景板。
"咔嚓"一张照片就自动保存了，接着苏黎又伸出剪刀手，各种搞怪陪着无尘拍了一些照片，然后就坐回了自己位置。
苏黎不是傻子，无尘对她的心意，她再明白不过。
就像面对陆修筠时一样，她清楚他们爱她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可这份深情却压得她满心都是负罪感。
在她心里，她欠他们的。
自己无法回应他们男女之间的爱情，可除此之外，只要是自己力所能及的，她都愿意倾尽所有去满足。
不就是拍照吗？今天是他的生日，只要他能开心，又有什么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