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揖,朗声道:“卫青见过太子。”
“让开!”
来人正是段墨,就在卫芊不无哀怨地感叹自己流年不利时,他冷冷地开口了,声音不带温度。
卫青没有动。
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恳请道:“我家三妹或许昨天对太子不恭,然而为此她已经受到家父的责罚了,还请太子放过我家三妹。”
“责罚?”
段墨似乎不解,又追问了一句:“谁责罚她了?卫良!”
卫青没再出声。
这便是默认了。
“走开!”
段墨冷冷地望着卫青,再次喝道,声音里透着坚持。
卫芊一见卫青仍然巍然不动,怕他太过坚持会惹怒段墨,便自动从他身后缓缓走了出来。
几乎是她堪堪走出来,眼前便是一花,随即原本卫芊戴得好好的纱帽便被段墨抓在手中。
怔怔地望着卫芊那肿得跟猪头似的脸,段墨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随即,他一个字,一个字,像冰雹似的砸了过来:“你说,是卫良责罚她了?”
对段墨,卫芊自问她从来便看不懂。
前生是,今天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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