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冷冷的吹着,吹不开谁的哀愁,窗外的樟树枝左右的摇晃着,像是叹息,又像是厌倦这不平命运的哀伤,又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夜,燃烧着的星光像是点亮了未知的路途,于是,我开始迷失了方向。
没有人能比的上弦琴的才艺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她的才艺不是被人用来说的,而是那与身俱来的才能是经过上帝特别赐予的,我到底算个什么?在这里不自量力的叫器着,到底算什么?
躺在浴缸里的我,想不通的自责着,被无用的自己折磨着的脑袋到底能让我学到什么?难道是因为被弦琴没用的艺技迷到了,白白浪费这三个月吗?
我闭住呼吸,不愿服输的潜下水去,干净透明的水像透明着的玻璃阻隔了与生之间的两个世界,愿意死去的感觉是这样的难受,不仅仅是没了呼吸的难受,还有快要僵硬的身体。
那份感觉,那份感觉就像是快要跨离生死之间的距离,眼前,眼前那样熟悉渐离的脸庞,微笑的温柔,微笑的凝望,就像是在对我轻轻诉说着他离去时的不舍。
“啊!”我呼吸痛苦的挣扎起,用力喘着气的呼吸着空气,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拼了命的将空气送给自己的肺里为自己的求生,拉开了一道门。
看,我还是这么胆小,连想到他身边去的那份愿望也无法得到他的谅解,虽然都是自己的生命,但对他而言是痛苦吗?与痛苦做伴把自己的命运推上高峰的自己,只有努力成为像弦琴一样出色的女人,一切都会结束,一切都会回到原点。
对她才艺的热情无法得到消退的我,该从何找起,一定要赢,一定要成为她的徒弟,只有成为了她的徒弟,名声什么的都算不了什么,因为能够认识弦琴以及她的一切东西,都是有生以来最为荣誉的事情。
温热的液体徐徐的从额头之间大颗大颗的掉落了下来,伴随着我平静的呼吸,沉寂在这份微凉的深夜。
洗完澡的我用白色的大手巾擦拭着未干的长发,洗完澡后的身体像是进了一个暖气房一样,全身都冒着缕缕白烟,而就在前往自己卧室的方向,突然听到有瓶子摔倒的声音。
一时间,停下了往前走的脚步,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弦琴!你这是怎么了?”
我惊讶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弦琴,扔下手里的毛巾一步箭冲的跑去过抱起她,半斜着身子的她醉成泥人般的躺在了我的怀里。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的酒”我皱着眉头的望着地上那散乱成一堆的空瓶子,该死!她到底在我洗澡的时候喝了多少酒啊?满身的酒气的她,让我真有种恨不得把厨房里那装满各种酒的破冰箱给摔破。
“呵呵,看看你这僵硬的脸,我劝你还是快点去认输吧!”弦琴扯着我的头发,胡言乱语的笑着。
我盯着她,眼睛坚定而不妥协的道;“我不会认输的,输赢对我来说并是很不重要,或许在你身上那贵重的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但是我想赢的东西就在你身上,我相信我这三个月,我一定能赢得那东西。”
“哈!”笑着,弦琴从我身上爬了起来的望着我,“口气倒不小嘛?”
我凝视着她半醉不醉的样子,道;“您认为我是那种轻言说放弃的人吗?”
她摇了摇头的背过身去的继续捡着地上没喝完的酒瓶,仰头喝道;“呵,傲气还是那么的高,看来你是有自信赢回喽,!”
我点了点头。“是的,跟着一个优秀的才艺师,我相信我有这个资格得到那个奖赏。”
“是吗?那你想得到多少的奖赏”弦琴回过头来的看着我,妩媚的微笑道。
我盯着她的脸庞,想了想。“所谓艺人都是为了生存而持有特殊的才艺,我想要的奖赏不能过金钱来衡量,是人们看我时眉眼间的那淡淡浓浓的笑意,以及那称叹连连的夸赞,才是我想继续想学习才艺的热情所在,为了在痛苦的回忆中继续的微笑的琴艺,我想学习它。”
弦琴没说话,倒是走着摇晃的步子,搭着我的肩膀,斜视着我的说;“真是无谓啊,无谓啊!”
“什么意思?”我看着她醉眼迷浓的眼睛不解的问。
她笑了笑,醉言醉语的说;“你想学习琴艺那是我应该做的,但是!你动情了,对吧!那是你的初恋吗?呵呵,对爱情有所期待的人真是无谓啊!无谓!无法将悲伤化成歌唱的人,无法将寂寞用音乐表达出来的人,无法想到什么就用钢琴去弹奏的人,怎么才能变成像我一样的人呢?有时候,人啊!只要稍微的迎合一下自己喜欢的心就好,只要这样就算看到的心在痛,你就干脆将所有的情怀释出,如果有情愫向你走来,你就干脆闭上眼的转身就走,这就是所谓的艺人之路,寂寞与心碎的路。”
“我只是相信那份对待爱情的真心.”我诚实的说,脑海里却浮现出唐钰的脸,那双一汪深湖的眼睛里,我看到的真心。
弦琴仰面的嘲笑道;“相信什么?你相信一个男人的真心。”
“我相信他。”我很坚定的看着她道。
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