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什么,凤眸闪过不怀好意,他突地凑近她,双手握在椅把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他和椅座之间,故意在她脸上吐了几口气,嗓音痞气十足,“既然用手不好,那不如......”不如?!薄柳之眨了眨眼,身子往后仰着,眼看着他的视线往下,落在了腹下。脸轰的红了。气哼哼的推了推他,“拓跋聿,总没正经儿!”“呵......”拓跋聿笑,在她唇上亲了亲,“逗你呢,就算你想,我现在也不能给你......”“谁,谁想了?!”薄柳之脸红脖子粗瞪他。拓跋聿心情大好,托着她的细腰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薄柳之怔住,直到他一条腿踏出内室的房门才反应过来,抓住他的胸口的衣裳,问他,“你,你干嘛?”拓跋聿觑了她一眼,将手中的帕子丢到了银盆里,而后将她放在凳子上,“应该问你现在的身体,能让我干嘛?”“......”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没吱声。拓跋聿叹息,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现在可不能拿你的身子冒险......”他凑近她,盯着她的漂亮的眼睛,又用指尖儿描她的眉,“等这个孩子出生,我不会再让你有孕。”“......”薄柳之诧异,疑『惑』的看着他。拓跋聿笑笑,眼尾往他下腹看了一眼,“它等了你一个五年,再等了你一年,还能再等你一个一年吗?再忍,要出问题!”“......”薄柳之狠抽了抽嘴角,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他某处还鼓得高高的,一点也不含蓄。薄柳之『舔』了『舔』唇瓣,红着脸白了他一眼,低声嘀咕了几句,有些模糊,没听清。拓跋聿低头,抓过她的手,像是无意,问,“之之和祁家少爷要好?”“......”薄柳之一愣,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拓跋聿抬头,眸光清幽温和,扯了扯她呆愣的脸颊,“傻了,问你话呢!”薄柳之皱了皱眉,握住他伸出来的手,认真的看着他道,“怎么突然问这个?”“......”拓跋聿挑眉,没说话。薄柳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当初在祁侯府的时候,除了......”停了停,又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无异,这才开口继续,“除了祁暮景和铁叔,便是小四......也就是祁暮竹,与我较为亲近。只不过,我自离开侯府后,便再未见过他,这次突然见面,他却以南诏国驸马的身份出现,我倒是有些惊讶。”拓跋聿点头,凤眸有些深沉,嘴角却有笑,像是怕她生疑。薄柳之转了转身子,面对他,认真盯着他的眼睛看。“......”拓跋聿哭笑不得,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脸上有东西?!”薄柳之努了努嘴,“不是,我有个疑问。”“什么?”拓跋聿问。“嗯......”薄柳之沉『吟』,半响,开口道,“当年祁侯府一夜灭门,是真的吗?”“......”拓跋聿眼瞳一深,紧盯着她,点头。是真的?!薄柳之心猛地一紧,抓紧他的手,“可是,若是灭门是真的,那小四......”还有祁暮景和铁叔怎么没事?“怎么活着?”拓跋聿又像是对这个问题没有了兴趣,懒懒道,“他当时未在侯府,所以逃过了一劫。”薄柳之点头,似还有疑虑的偷瞄着拓跋聿,欲言又止。拓跋聿察觉到,欲笑非笑的看着她,“还有什么问题一次问了,别憋着!”薄柳之脸一红,看了他一眼,没再扭捏,说话却还是不利索,“五年前祁家灭门是......是什么干的?”“你想问的是,是不是我干的?”拓跋聿挑眉,直接拆穿她。薄柳之脸僵着,盯着他,小心翼翼问,“是你吗?”拓跋聿抿着唇,沉沉盯了她一会儿,“不是。”薄柳之明显松了口气。“但要说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也不是。”拓跋聿补了一句。“......”薄柳之怔了怔,看着他。拓跋聿又不说了,『揉』了『揉』她的头发,“饿不饿?”“......”看出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薄柳之张了张嘴,最终也再说什么。只不过,她其实还想知道。关于祁暮景的真实身份,他知道吗?!若是知道,那她的呢?她是前朝的公主,他知道吗?!—————————————————————————————————————————————————中午,一家四口用了膳。薄柳之陪着青禾和连煜呆了一会儿,接着两个小家伙便被送去上课,她便在蔷欢的陪同下回了魂兰殿。她很困,就睡去了。明明很累,却偏偏做起了梦。梦里她缠着祁暮景给她吃饭,不然就不吃,他朝她无奈的笑,给她做了一桌子她喜欢吃的东西,可他却不吃,他一改平常的严肃,笑米米的看着她吃,不吃用手点掉她嘴角的饭粒,宠溺的叫她小馋猫。可是吃着吃着,他突然不笑了,抢过她手里的碗往地上一砸,很响。接着,满桌子的菜都被他掀了。大声叫她滚。而房间里又多了一个人,薄书知。她语笑嫣然,轻靠在他的怀里,她似乎在安抚他。可是下一刻,她却突然张开了牙,朝她扑了过来。她吓得忘了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手握成爪子在她脸上刮着。而那个说要一辈子宠爱她的祁暮景却一直冷眼旁观,甚至于嘴角还挂着冷冷的笑。这时候,又有人冲进了房间,是小四。他还是稚嫩的『摸』样,却很大气力的推开了薄书知。把她保护的挡在了身后,小声的说,二嫂嫂别害怕!画面又是一转。凶凶大火中,浓郁的血腥味将整个侯府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