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已经气得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她捏紧拳头,怒道,“拓跋聿,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满意了吗?”
薄柳之这次是豁出去了,他有本事现在就砍了她,太欺负人了,!
然,拓跋聿凤目飞扬,竟轻轻笑出了声,继而松开她的脸,垂眸主动将她胸前敞开的衣物拢紧,接着翻身躺在她身侧,搂住她的腰,嘴角扬笑,“睡觉!”
薄柳之愣愣的看他做完所有动作,嘴角抽搐,暗骂:毛病!
心里仍旧有些愤然,身子挣了挣,不想被他搂着。
可是某人的手仿若铜墙铁壁,无论她如何用力,到最后总能被他捞过去。
薄柳之咬唇偏头瞪他,却撞见他凤眸幽深,泛着让她熟悉的欲光盯着她。
心头一吓,薄柳之连忙转过头来,再也不敢动了。
可是身子却绷得紧紧的,一刻都不敢放松,薄柳之睁大眼抬头盯着床头上飘动的衣带,心里又是一气。
她就记得,睡前她已经将腰带打了个死结,他要想对她怎么样,势必要动作解开,到时候她睡得再死,也应该能醒来。
哪里晓得,这厮竟然直接拿剑将她的衣带割开了。
割就割了吧,还这么大咧咧的吊在床头,不是存心气她吗?!
好一会儿,薄柳之眼皮开始打架,可又顾忌着身后的人,始终不敢任由自己睡过去。
直到听见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以及时不时的轻鼾,想来他已经睡着了,她这才大松了口气,整个人放软,闭上眼。
在睡熟的那一刻,在心里念了一句,明天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感受的臂下的人儿渐渐放松的身体,拓跋聿忽的睁开眼,盯着她黑润的长发,听着她细浅的呼吸,却是再也睡不着。
苦笑,腹下犹如火烧,他如何睡?!
放轻动作,拓跋聿掀开被角下了床,细心的替她盖好被子,深呼口气,转身快步往殿外走去。
此刻的他,急需外间的寒风……清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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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拓跋瑞一脸黑气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卧房。
心头冷哼,她果然没有回府!
眯了眯眸,转身往外走去。
才将将踏出房门,一抹温柔的嗓音将他唤住了。
“王爷,你这般急是要出府吗?!”
拓跋瑞停下脚步,拧着眉头看过去,当看到来人的时候,微藏了几分怒气,柔声道,“卿卿,这般晚了早些回房歇息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双眼渐渐泛起一层水雾,叶清卿咬着唇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
她不懂,他们明明彼此相爱,他为何要弃她另娶她人。
如今她连正室的位置都放弃了,只为了和他在一起,想她堂堂丞相之女,甘做他的妾室,承受着被外界嘲讽的苦涩依然坚定不移的爱着他,其他书友正在看:。
她以为,他会因为这样只宠爱她一人,至少,她在他心中是最重要的那个。
可是除了大婚之日,他留宿在她闺房以外,他便再也没有去过。
他依然对她温柔的笑,可是他的眼里再也不止她一个人了,甚至,她在他心里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个顽劣的南玥,他的眼里已经渐渐没有了她。
握紧拳头,漂亮的大眼划过一抹恨色,这些,全部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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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瑞踏进男囹馆,便见越南迁从南玥的房间走了出来,脸色瞬间就沉了。
待越南迁走远之后,他才走上楼,绷紧唇线“敲”门。
南玥正脱衣服准备睡觉,便听见外面传来的响声,以为是越南迁还有些男囹馆的事情要与她说,于是重新套上衣服,快步走过去,边开门边道。
“越,还有事……”双眼睁大,南玥一脸惊愕,“拓跋瑞,你怎么来了?!”
拓跋瑞哼了声,从她身边绕进了房。
南玥皱眉,“你有事吗?”
不耐烦的,“有事快说,没事你回吧,我要睡觉了!”
拓跋瑞一听她的语气就火了,“南玥,你还有没有点王妃的自觉?”
南玥没心情和他吵,打开门,伸手朝外一指,“你要是又想训话,那我知道了,你可以回了。”
恩,他训她无非就是那几句,她都能背下来了。
拓跋瑞气得直瞪眼,“南玥,你不要太放肆!”
南玥叹了口气,瞥了他一眼,将门关上,走到桌前给他倒了杯水,“喝点水消消火。”
拓跋瑞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他最是不喜她冷冷淡淡的样子,仿佛一切事都激不起她的关心,尤其不喜欢她拿这种态度对他!
没有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