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溪澈公子不仅如此,还是好些大人家的座上宾,其吹|箫之技出神入化啊。”
“刘大人就曾说过,就算弃满府姬妾于不要,也要溪澈公子一夜笑。”
“哈哈哈……”
沈溪澈平静地站着,静静地看着人,任众人的嘲笑。
安容元倒过意不去了,赶紧上前来,冲着众人一揖,大声说:
“众位大人切莫如此,看相算命,看走眼也不足为奇。”
“哦,那就请溪澈公子为本王看看,这天下,是能得,还是不能得!”帝祈云盯着沈溪澈,语气陡然凌厉。
这个沈溪澈一直以来神神秘秘,他几回让人直探他的老窝,都被他给逃掉了。这一回,还捣腾出了一个前世结发的把戏,其心可疑,可行可恨!
“天下,王上不是已经得到了吗?”沈溪澈迎着他的视线,不慌不忙,一语双关。
“嗯,说得对,不过,你能告诉孤王,刚刚你从哪里来吗?”帝祈云轻一点头,沉吟一下,又问他。
沈溪澈无言以对。
“拿下。”帝祈云淡淡一句,继续往前走。
侍卫们扑过来,把沈溪澈摁住,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他没反抗,也反抗不了,就在帝祈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突然一挥袖,点住了他的穴位,让他成了板上鱼肉。
“自投罗网,孤王岂有不收下之礼,孤王想要你们血玉门寸草不生,想了很久了。”
帝祈云步子愈快,很快就走出了沈溪澈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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