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2-25
在不为人知山窝窝里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小山村,这里住这一群不为人知的村民,这里民风淳朴,路不拾遗,无偷鸡摸狗之事,更没有小舅子勾搭兄嫂、小屁孩爬墙角偷看寡妇洗澡,风气败坏之事。
村民们淳朴善良,不知金钱为何物,只知以物换物,安乐天命。这一切除了村民性本善之外,族长可谓功不可没。他深受村民的爱戴,在自己的管理下,村民不愁吃不愁穿,不受战争之苦,权势的压迫,随谈不上丰衣足食,但也可安然度日。
然而这些在娉婷来后的日子,不复存在。
族长站在门前,那震耳欲聋的嘈杂声让他耳鼓有些生痛,先不提那夜,祠堂里的祭品不翼而飞,现在就连原本该劳作在田间的村民,此时正里三层外三层的聚众赌博。平日里彬彬有礼的村民,此时成了满嘴的污言秽语的刁民,那些个什么节操更是碎了一地。
族长看了一眼刀郎,震惊的一张嘴半天合不拢,很难想象曾经母仪天下的姑姑会生出这样的公主,竟带着一帮子比井水还要纯净的村民聚赌。
忽然,族长有些头晕,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刀郎拉牛牛一把将他扶住,皱眉问道:“族长你没事吧?”
“不妨事,我看娉婷的身份暂时先不要公开,毕竟她还小,等些时日再说吧!”族长一脸煞白,理了理衣衫。
村里都是有着血缘关系的族人,原来在朝堂靠着皇后撑腰,混的风生水起的先辈们在皇后获罪后,自然也被牵连。虽然在官兵来之前有人事先通风报信,但逃过大难的也只有少数人。
几十年过去,先辈们大多获罪,能有幸逃脱的也早已老去,这些村民大多都是先辈的后人,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这些村民除了年长的数人,大多都没有去过外面的世界。
族长多年来苦心经营的村子变的乌烟瘴气换做谁都不会放心将纯良无知的村民交给这样的公主去管理。想到这些,刀郎表示理解地点点头。
族长收敛了脸上难看的神色,虽然知道娉婷身份高贵,但是在他看来即使有再高贵的血统,如果不能造福百姓一样让人不耻。他是个太钢直的人,过钢易折,当年他在官场上也因此没少吃过亏。
此时,族长已是负手在身后,走进屋子。
几个站在外围的村民见他进来,朝他笑了笑,打过招呼后,又重新投入到如火似茶的赌博游戏中、无数双眼睛炙热地注视着四方桌上,高速旋转的木塞子,。
“大!大!大!——”
“小!小!小!——”
村民从胸腔发出的亢奋下注之声,毫不逊色于,战场上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士卒,与敌军拼战时的呐喊之声。
一向威望极高的族长显然从未这样被村民们忽视过,他心中的怒火在一瞬间点燃,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气运丹田,大声呵道:“大伙都散了!”
也许村民们太过投入,也许一个人的声音终究盖不过众多村民的喧闹之声,竟没人理他。
族长眉头一皱,怒火在心中如火山般轰然爆发,他大手一挥,隔着村民,朝着他们围着的四方桌就是一掌,喷!的一声,无数木屑横飞四溅,村民们纷纷抱头躲避,尖叫声不绝于耳。
娉婷下意识的拿起装赌博筹码的簸箕,挡住脸,混在村民中往屋外窜去。
刀郎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如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了回来,冷冷呵道:“你这是要去那?”
娉婷狠狠地瞪了一眼刀郎,转眼又见族长已是怒发冲冠,保不定会将自己碎尸万段,她笑地眉眼弯弯,道:“刚刚海生他娘叫我过去帮忙。”
族长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娉婷,便朝着村民呵道:“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村民惊慌的纷纷应诺,临走前不忘带走自己的物品,一溜烟的跑了。
此时房间安静的让娉婷感到十分压抑,有种想逃跑的冲动在脑海中闪过。她偷瞄了一眼,脸色铁青的族长又见刀郎脸色也是难看之极,她恭敬的福身道:“娉婷见过族长。”
族长深深地叹了口气,忍住出口大骂的冲动,自从逃难至此他就发过誓一定要以德服众,照顾好村民,没想到如今自己几十年在村民心目中竖立的光辉形象竟在刚才毁于一旦,他实在是不想自己再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他尽量语气缓和的说:“娉婷,前几日老钱可有来这里赌博?”
“有。”娉婷半点不敢怠慢,在族长没有劈难四方桌以前,她对族长是敬畏的,现在更多的是害怕和疑惑。
“老钱因为前几日在这里赌博,连着好几日没有睡觉,给海生开错了药方,所以海生才会病情恶化。老钱也因此心中自责,差点上吊身亡。娉婷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族长神情黯然,屋子里落针可闻。
娉婷一愣,没想到自己差点间接地害死海生和钱叔叔,虽然她不是存心的,但是事情却因她而起,她羞愧地道:“小女知错。”
“你该走了。”
娉婷数日来她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