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想了想,花了二两银子买下了小女孩手里的风筝,然后出门了。
黄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问道:“花二两银子买个二手风筝,夭夭,你真是伤心过头啊!”
“有兴趣放风筝吗?”
“你不要紧吧!这个时候,你还放风筝?”
当两人走到黄果树上街时,忽然看见不远处好几棵树上都挂着断了线的风筝。那些风筝制作都很漂亮,一看就是纸鸢轩的东西。
夭夭望着那些风筝说道:“黄师爷,你想过没有,为何风筝都在这一边呢?”
黄昆忽然也明白了什么,捏着下巴说道:“难道这个楚夫人很喜欢这个方位?每次风筝放一半的时候就扯断了重放一只?不太可能吧!我觉得她是故意把风筝往这个方向放的。”
“我觉得她在试!”
“对!”黄昆拍手说道,“她在试一件事情!那就是能否将风筝准确地挂在废墟之上的那棵黄果树上!只有这样,她的婢女才能找到合适的借口进入废墟,捡回风筝!”
夭夭和黄昆对视了一眼,说道:“那祖母绿可能是她的!”
黄昆噓了一声说道:“小声点,可能隔墙有耳呢!我们不如找个好吃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谈?聊了这么久了,我肚子真的好饿啊!”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抱歉了,黄师爷,害你跟我一起受苦了。”
“没什么,只要能找出别致的死因我就心满意足了。走吧,填饱肚子再说!”
两人吃完饭后打算回客栈歇歇脚,顺便研究研究祖母绿的事情。走到半路上时,他们碰上了张西灯。张西灯愁容满面地说:“洪大人给了些抚恤,但哪里够呢?阿丘还有两个孩子,他媳妇一个人如何能支撑得过来?”
“找到杀阿丘的人了吗?”黄昆问道。
张西灯惊讶地看着黄昆说道:“黄师爷怎么知道阿丘是被杀的?有人跟我说他是自己喝醉酒掉下去的。”
黄昆道:“喝醉酒的人会捆住自己的手腕吗?阿丘的两只手腕上明显有捆绑过的痕迹。”张西灯说:“仵作也这么说过,但有人看见他歪歪斜斜地往河里栽了下去。河水太湍急了,看见的人来不及救他。”
“但你不能否认,他死之前被人绑过双手。按照常理来将,就算是佩戴绳线类的护腕,也不必勒得那么紧吧?更何况是两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