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纷纷遣散了,唯独剩了他的女儿童烟。”
“夭夭,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吧!”
“好!”
留下两人守在客栈后,夭夭和素云带着两个仆俾去了童烟的住处。她们赶到时,城内华灯初上,一片烦恼的夜景。
为了不吓着童烟,夭夭和素云先派了宋南去叫门。门子通传了之后,他们被带了进去。
童烟是个年纪与夭夭相差无几的年轻姑娘。她一身素色装裹,头戴白花,仍是守孝的打扮。
“两位是从秦城而来的吗?”童烟问道。
“对,我们是从秦城来的。数月前,你父亲送过一盒杜鹃绢花给我父亲。因驿站失误,这绢花至今才送到。”
当童烟看了一眼那杜鹃绢花时,脸上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点头道:“这东西我的确在我父亲那儿见到过。当日我看见他将一封书信放在了装满杜鹃绢花的盒子里。我还问过他为何要这样。他回答我说,是想提醒一个老朋友一些事情,希望能赶得及!”
“什么事情?”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至今,我父亲为何而死我心中仍旧有一团未解之谜。衙门的仵作说我父亲是自杀而死,可我不相信。我们家好端端的,我父亲为何要自杀呢?纵然是我母亲两年前亡故,但家中仍由一家子人呀!”
童烟说到动情之处,眼中泛起了丝丝泪光。素云与她心有戚戚焉,也跟着掉起了眼泪花儿。夭夭忙说道:“两位,我们还是说正事吧。这眼泪先别掉了!”
“正事?什么正事?”童烟擦拭了眼泪问道。
“其实我父亲早在三个月前已经去世了。”素云难过地说道。
“什么?已经去世了?唉!”童烟扼腕叹息道。
“我爹看上去是服食五石散过多而死,但其实宋大人勘验过,说我父亲是给人灌下五石散的。我一直觉得这当中很蹊跷。当收到你父亲的杜鹃绢花和信时,我便迫不及待地要来拜访你了!”
“如此说来,你父亲是给人害死的?”
“对,而且我觉得你父亲也可能是给人害死的!只是这里面有些事情我们两人不知道而已。我来找你就是希望我们能努力回想一下,到底是哪里不对!”
童烟连连点头道:“你这话很对!衙门里虽然已经对我爹的死盖棺定论了,可我心里一直没有放弃过。素云姑娘你放心,但凡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