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现了转机。魏歉然忽然关闭了馨香画馆,带着瑞梅不知上哪儿去了。有人说魏歉然是被仇家追杀,有人说魏歉然是发了财回了老家,总之这两个人和那家画馆就此销声匿迹了。
这事让所有人都想不到,除了宋别致以外。因为魏歉然在临走前找过宋别致。两人在城外的河滩上说了一会儿话,然后魏歉然跳上马车,扬鞭远去了。
事后,黄昆问起宋别致当时魏歉然说了些什么。宋别致道:“魏歉然说,夭夭会有危险。”“什么危险?”
“他没明说。我觉得魏歉然知道些什么,但是因为某个原因,他不敢全部说出来。夭夭有事,那就是桃家有事,会是什么事呢?”
“说起夭夭,我今天遇见桃夫人了。听桃夫人的口气,夭夭打算和路小松成亲了,你说我们要不要送份礼?”黄昆说着这话时朝宋别致看了一眼。
“随你啊。”宋别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但心里还是微微起了涟漪。他忽然想起夭夭那天的眼泪,不由地好奇起来,夭夭为何会哭?难道真是因为他回来了觉得难过吗?此刻,他认为一定不是的。
魏歉然忽然消失了,最生气的是唐珍珠。当她得知这个消息时,气得眼泪花都出来了。伤心过后,她来到了衙门,要求宋别致查清自己被绑的案子。她说:“我觉得应该是魏歉然绑了我,宋大人您一定要抓他回来!”
宋别致问道:“单凭你一人之言,我怎能定罪?”
珍珠着急道:“您要先将他抓回来再行审问呀!他如今已经潜逃了!”
“唐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潜逃这个词不是随便乱用的。”
“那好,你抓他回来,我当面与他对质!”
“那我想请问唐小姐,魏歉然为何要绑走你?你们似乎远日无仇近日无忧啊。”
“因为我那天推搡了瑞梅……不是,是不小心推了那个瑞梅。”珍珠这样说道。
宋别致嘴角浮起一丝鄙夷的微笑,说道:“唐小姐,你也知道是你自己推了怀孕中的瑞梅。据我所知,当时瑞梅很大量,并未与你计较。”
“那又如何?魏歉然是她相好,当然会替她出头!”
“所以你心里不舒服了?”
“我……宋大人!”珍珠杏目圆瞪地说道,“你不可以这样污蔑我!我唐珍珠好歹也是……”
“没错没错,你唐珍珠好歹也是名门淑女,根本不会喜欢魏歉然这样的人,对吧?是本官理解错误了,请唐小姐见谅。你被绑走的案子我会继续查明,相信不久后会还你一个公道。”
唐珍珠听得出来,这不过是推托之词而已。她没想到连宋别致也帮着魏歉然和瑞梅,气愤地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