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1-27
谁知,魏歉然并未像其他公子哥那样凝视着她,而是低头去揣摩画纸上的人物。她心里不由地疑惑了起来,他待我怎么如此冷淡呢?
“若是唐小姐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再画一幅。待我画好后,亲自送到唐府来,如何?”魏歉然抬起头笑问道。
“好吧,那我就静等你的好画了。午儿,我们走吧。”唐珍珠留下一抹含苞待放的微笑便离开了。
魏歉然是个懂人情世故的男人。唐珍珠对他三笑留情,他怎会看不出来呢?他轻蔑地笑了笑,叫来了主事,吩咐道:“找个画师把这幅唐小姐的画像再画几遍,要画出神髓,知道吗?”
主事疑惑地问道:“老板,唐小姐不是要您画吗?”
魏歉然道:“我画不出她想要的,或许别的画师可以,拿去吧!”在他看来,那个唐珍珠太过风雅多情,是个不安分的女人,还是少招惹为好。
过了几天,魏歉然将挑选好的一幅画像送到了唐府。唐珍珠特意在她家后花园里接待了魏歉然。当她接过画像欣赏时,忽然发现落款出并非魏歉然的名字,而是另一个画师。她脸色微变,放下画像问道:“这画并非魏老板所作?”
魏歉然点头道:“对,因为魏某思来想去无法扑捉到唐小姐想要的神髓,所以便请另一位画师代笔,。”
唐珍珠心中不悦地问道:“难道在馨香画馆中,画技最好的不是你魏老板?”
魏歉然呵呵笑道:“魏某的画技在馆中画师中只是一般,并非最好。魏某擅长的是经营画馆,而非画技,所以唐小姐大概误会了。”
唐珍珠不傻子,这话中的话她听得出来,魏歉然分明是在推脱她。她有几分生气,却不好发作,只得收下画像,吩咐午儿拿出酬金。谁知,魏歉然起身告辞道:“魏某不才,辜负了唐小姐所托,岂敢再要酬金?请唐小姐笑纳,魏某不胜感激,告辞!”他说完面带笑容地离开了。
“这人……”午儿气愤道,“这人太自以为是了……”
“好了!”唐珍珠面带愠色地说道,“别说了,把这幅画拿去烧了!”
“对,就该烧了!小姐的美貌岂是他魏歉然可以描画出来的!魏歉然不过是个夺人妻室的卑鄙小人罢了!”午儿帮腔道。
这话提醒了唐珍珠。前段日子,她听说魏歉然派人去桃家向瑞梅提亲,把桃夫人气得半死,不知后文如何。她忙吩咐午儿道:“你去打听一下,瑞梅去了哪儿?”
午儿有点不解地看着自家小姐,想问又不敢问。她从没见自家小姐对一个经商的男人如何感兴趣。
说来正巧,午儿正想该如何去打听时,她母亲阿胜嫂来了。她便问母亲可知道桃家三少奶奶的事。
阿胜嫂撇撇嘴巴道:“你问那个贱皮子做什么?她如今可不是什么桃家三少奶奶了,是魏歉然的人了!”
午儿惊讶道:“真的?”
阿胜嫂道:“当然是真的了!你姑夫就在魏歉然画馆里做事,是他亲口告诉我,在画馆后院看见了瑞梅。那瑞梅如今就住在后院,还有老妈子丫头伺候呢!”
“哟!难道她当桃家三少爷死了吗?”
“不是死了,是仳离!”
“天哪!瑞梅这女人可什么都敢做啊!”
午儿忙把这事告诉了唐珍珠。唐珍珠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怪不得魏歉然不拿她正眼看,原来家中窝藏了一个小妖妇啊!她哼哼笑了两声道:“真是树倒猢狲散呢!桃家走的走,逃的逃,剩下那几个没用的女人真可怜!”
午儿道:“没想到那瑞梅居然这样一个人!小姐,魏歉然连瑞梅那样的人都能看上,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又没看见魏歉然!”唐珍珠不满地呵斥道。
“是是是,是奴婢说错话了!”
唐珍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一个霸破候看不上她,一个宋别致也看不上她,连一个魏歉然都不拿她当回事,实在太可气了!她从前看瑞梅老老实实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多花花肠子!她想到瑞梅就想起了陶夭夭,问午儿:“桃夭夭的摊儿还在吗?”
“小姐,在呢!自从上次那事后,她的生意越来越好。黄昆师爷常常去光顾,就连宋大人也去过几次呢!”
“宋别致!”唐珍珠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也是个不识抬举的混蛋!”
说起夭夭的小摊,生意还真是很好。经过上次的事后,她做事更加小心了。黄昆经常来摊位上光顾,给她一些饮食方面的建议。宋别致来过三次,只来过三次,她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