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瑞梅一脸紧张地握着一把毛笔,仿佛是当做武器。廖同凯满脸不屑地说:“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好好呆着,居然跑来当画师!简直是丢人显眼呀!桃家竟然沦落至此,哼,太好笑了!”
瑞梅瞪眼骂道:“管你何事!”
廖同凯指着自己浑身的墨汁,恶声恶气道:“你泼了我,便关我的事!少废话,赶紧赔银子,要不卖你去教坊!”
管事忙陪笑道:“廖少爷,您先别急,这事好……”他好字还没说出口,廖同凯就推了他一把道:“我与她说话,你来插什么嘴?”
管事笑问道:“您到底想怎么样呀?”廖同凯用贪恋的目光打量了瑞梅一眼,道:“料想她也赔不出那么多银子,那就陪我一夜算补偿了,!”
瑞梅气得顺手就把手中的毛笔全给扔了过去,廖同凯大怒,上前抓住瑞梅的手,瑞梅疼得连声惊呼:“救命!”
楼下的宋别致和黄昆听见了这声音,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是桃家三少奶奶!”宋别致立刻飞身上了楼,黄昆不会武功,只好慢慢爬楼梯。当宋别致赶到瑞梅所在的房间时,另一个男人已经将廖同凯踩在了脚下!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魏歉然!他狠狠地踩了廖同凯一脚,威胁道:“你若再敢来我画馆放肆,或者对桃家三少奶奶放肆,我必定踩断你全身的骨头!”
廖同凯当着众人的面又气又羞又怒,满脸通红地爬起来跑了。歉然收起了凌厉的目光,看着一脸惊恐的瑞梅说:“没事了,不必害怕。”
刚才歉然出现时,瑞梅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这会儿她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诧异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黄昆气喘吁吁地跑来,大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宋别致盯着歉然和瑞梅,感觉这两人之间似乎有种不同寻常的关系。这时,歉然回身看见了宋别致,忙上前拱手笑道:“原来是宋大人屈尊到来,实在是我魏某的荣幸。”
“画馆是你的?”宋别致问道。
“正是!宋大人,刚才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您不必费神。请到楼下去喝杯茶,赏赏画吧!”
宋别致瞟了瑞梅一眼,问道:“这位就是梅安画师吗?”
歉然道:“正是。不过梅安画师今日受了点惊讶,不宜再作画了。若是大人有意让她作画,请改日好吗?”
“好吧,我们先走了。改日再来请教梅安画师的画技。”宋别致看出瑞梅还是很慌张,所以不便打扰,与黄昆一道离开了画馆。
歉然关上了门,快步走过去问道:“你真的没事了吧?”
瑞梅用异样的目光盯着歉然,轻轻摇头问道:“你是这家画馆的老板?”
“是啊。”
“你为什么要请我做画师?”
“理由很简单,我只想每日可以看见你,也想帮帮你和桃家。”
“那么——”瑞梅略显激动地问道,“你和夭夭成亲当日为何会忽然失踪?你是不是陷害桃家的凶手?”
歉然冷冷道:“桃家的一切与我无关,我当时失踪只是明则保身而已!”
“明则保身?你答应要娶夭夭的呀?”“你也答应过我要嫁给我,为何最后还是嫁给了桃家?”歉然逼问道。
瑞梅侧着身子,垂头道:“我已经说过了,往事不要再提!既然你是这家画馆的老板,那我以后不会再来当画师!”她想离开,歉然却紧紧抓住她的手说:“我不会让你走的!留在桃家你只会受苦,跟我一起留在这儿吧,做画馆的老板娘好吗?”
“魏歉然,你还不清醒吗?”瑞梅甩开歉然的手。歉然扑上前抱住了瑞梅,深情地说道:“难道你真还等你那个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来的相公吗?你等不到他的!”
“你……”瑞梅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没办法挣开歉然紧搂的双臂。
忽然,房门被撞开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口,是夭夭和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