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宫中探看赵琢时提起过这个名字,想来这事他是一定知道的。
想到这儿,说道:“让那人少待,笔墨伺候。”
“喏!”那小黄门,急忙下去准备笔墨,少顷呈了上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吴才人颇通笔墨,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书信,封好了交给小黄门,“你去跟门口的那人说,他所要问的这事,却要找新进的诚国公自然就清楚了,这有书信一封,是我写给诚国公的,你让他带去。”
那小黄门答应一声,带着书信自去了。
黄里正在皇宫外等得正不耐烦的时候,才见那小黄门出来,“这位大人,真是麻烦你了,娘娘肯见我吗?”
“切,娘娘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吗?”
“这?”一听这话,黄里正心里凉了半截,看来所送的银子算是扔进了大海里了。
“不过,算你运气好,我们娘娘是个心善的,特特给你写了一封信,是给诚国公的,她让我告诉你,你想问的事情诚国公一定知道,她让你拿了书信去找国公爷就是,喏,书信就在这里,你拿了赶紧去吧。”
一听此言,黄里正登时欣喜若狂,银子没白花,关键时刻人家肯帮忙这就是大好事啊!当即千恩万谢,又塞了一堆的银子,这才乐颠颠的走了。
离开皇宫这才想起,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个诚国公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住在哪里,适才太过高兴,忘了问那个小黄门了,一路上问那些个沿途的路人,却都不知道,毕竟他连这诚国公的姓名都不知道呢,至于这诚国公也并不是个什么响当当的人物,因此认识的人不多,他在路上问不到也是正常的。
眼看着天色已晚,黄里正只得找了家客栈住下了,吃过晚饭,看看四下里都是生人,想来也问不出啥,思想到,那客栈的掌柜的,在临安时间十分长久,兼且南来北往的客人见得多,消息自然灵通,倒是可以问问他,或许可以知道。
眼见胖呼呼的掌柜的忙乎的差不多了,走了过去,“掌柜的,请了!”
“客官客气了,可是有事?”
“在下乃是临安临近的客人,来到此地想找一人,可是问来问去却无人知晓,因此想问问掌柜的。”
“客官请问就是,算你问对人了,咱在这临安可以说是包打听,十里八街的人或事,没有咱不知道的。”
黄里正一喜,还真是问对人了,“请问这成国公府在何处啊?”
“诚国公?”那掌柜的搔了搔头,沉吟了半箱,终于面红耳赤的道:“真是怪道了,这诚国公在野不曾听说过呢,你确定是这么叫的?”
“确实如此,是宫中之人告诉我的,想来他们绝没有骗我的心思。”
“这就怪了,可为啥连我都不曾听说过呢?”掌柜的继续挠头,“或许有一种可能,有些人的爵位是皇上恩赏的,却不对外公布,因此只有少数几人才知道,外界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这样的事?”黄里正傻眼了,若是如此,自己这不白跑了?此时在回去找那个小黄门定是找不到了,明日再去,那小黄门的名字自己也不知道,这可咋办那?”
忽然黄里正响起另外一件事来,这掌柜的不知道诚国公,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真龙堂啊,问问他真龙堂知道不知道吧。
“掌柜的,既然这诚国公府那么难找,那且随他去了,在下还有一个问题想问。”
“你且问来。”掌柜的有点悻悻然,自己夸下了海口却没能兜住,实在是很没面子。
“请问掌柜的,这真龙堂你可知道?”
闻听此言,那掌柜的两眼一跳,闪出一片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