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道就直往下掉的半老徐娘滚了出来,眼见刺木昌显然一愣,“个死乌龟,贵客在哪里?贵客在哪里啊!”
唰的一下,眼前银光一闪,多年的职业习惯,下意识的伸手一捞,入手光滑坠手,足有五两的样子,伸手摊在眼前一看,果然是五两一锭的官银,面前的刺木昌一脸冷笑,“银子赏你了,速速将刚才进来的那个女子叫来陪我。”
“哟,其他书友正在看:!刺木昌大人,发大财啦,刚才进去那个可是咱们这儿新来的宝货,一夜五十两银子,不知大人?”说着话将那锭银子举了举。
耍的一下,眼前金光一闪,伸手捞住,五两不止啊!看也不看,急叫道:“贵客上门,倚翠赶紧出来见客!”
“妈妈,小女我来了。”一声媚入骨子里的轻叫随着香风而来,刺木昌三魂七魄登时不见了二魂六魄,迷迷糊糊中进了门随那女子去了,门口的老鸨看着手里足有六七两重的一锭金子,心里乐开了花,“这个烂赌鬼,今日怎地如此有钱,可得跟我那倚翠闺女好好说说,总要榨干了他才好呢。”说着话,滚进了大门。
第二日,日上三竿,却见倚翠的房门依然未曾打开,那老鸨哼了一声,“这个烂赌鬼,只怕是给我那女儿整治死了吧,到如今还不起来,若不是看在那锭金子的份上,早给他拉出来了,不对,那烂赌鬼平日里酒色掏空了的身子,可要让我那闺女悠着点,别榨得太狠了,弄出人命来就麻烦了。”
想到这儿,赶紧上前拍门道:“女儿,可曾起来了?妈妈我可进来了。”
房里竟然了无声息,老鸨暗觉不对,再拍门道:“女儿,我可进来了。”
用力一推门,那门却是在里头拴上了,“女儿,开门了!”
依然没有一丝声音,老鸨心下着了慌,叫了个龟公道:“把门归我踹开!”
“咣当”一脚,门被踹开了,一股血腥之气迎面而来,老鸨哆里哆嗦的往里一看,“妈呀——!”一声尖叫,软软的瘫倒在地。
刺木昌四脚八叉的倒在地上,脖子上一条大大的伤口,流了一地的血已经凝成了暗红色,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刺木昌死去的当日午时,上金城里,礼部尚书宇文虚中的府上来了几个客人,其中一个他是认识的,据说是太子殿下所任武林盟的一个舵主,还是崆峒派的掌门人,和他一起来的是两个年轻男女,进了一件静室,只见那个年轻男子闭眼片刻,抬眼道:“四下里有五人站定了窥探,不过低声说话,他们听不到。”
宇文虚中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他是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的?看了一眼那个舵主,飞绥子笑盈盈的道:“这位你是见过的。”
细细打量了一番,摇摇头,“不曾见过。”
那年轻人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梅华的面目,宇文虚中惊退两步,“殿、殿下?”
赵天点点头。
“您、您怎么在此?”
“我不来,你可要闯大祸了。”
“怎么?”
赵天于是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宇文虚中听完,默然不语,最终长叹一声,跪倒磕头道:“殿下微臣愚鲁,所做之事太过于想当然了,中人奸计,难辞其咎,当以死谢罪!”
赵天一把拉起他,“死就不用了,眼下我正想出了一个法子,来!我说与你听。”
不大会儿工夫,从宇文虚中的府上驶出一辆小小的马车,那些个暗中监视尚书府的众暗探,竟似是都不曾见一般,任由那马车去了,到了晚间才有消息传进了宫里,礼部尚书宇文虚中失踪了,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另外几个大宋掳来的官员。
完颜合刺拍着桌子怒不可遏,他手上还拿着五国城城主完颜莫哈一份八百里加急的密报,五国城牢城里的那个牢头死了。
“有阴谋,一定有阴谋!”他高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