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在半个时辰后结束了。桌子上的十个菜,全部都是非常珍贵的山珍海味,让太史享非常满意。
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分,太史享就带着四位美人去到卧室内,上了床,和她们一起享受男女之乐。
县衙后院的一间上等房内,县令陈荣正在一名美貌小妾的服侍下脱衣服。一个穿着白色布衣的丫鬟来到卧室,双腿一弯,跪在陈荣面前,说:“老爷,何公子求见。”
陈荣正要玩女人呢,却被叫去接见那何公子,心中恼火,只有无奈的又穿上衣服,告别了小妾,离开了卧室,去到前厅见那何公子。
一个十六岁左右,穿着水蓝色华贵丝绸,右手拿着把扇子扇来扇去,风度翩翩,面如冠玉的英俊公子站立于前厅之内。这英俊公子见到陈县令来了,立刻双腿一弯,跪在地上,大呼:“小弟何某拜见姐夫。”
穿着官袍,缓缓走入前厅之内的陈荣心中不屑,不过是姐姐被本官索要做了卑微的小妾而已,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叫本官姐夫。本官的正妻的家人才是本官的亲戚。
陈荣淡淡的说:“起来吧。有什么事吗?”
何公子从地上站起身,说:“姐夫,小弟听闻县衙来了一位身份非常尊贵的公子。请问他是什么身份呀?”
陈荣听到何公子的话,脸上一红。陈荣知道自己不穿任何衣服,在县衙的众多丫鬟,家丁,衙役面前狂奔,以阻止传令丫鬟这件丢人的事,现在八成已经传遍了整个揭阳县,整个揭阳县的几万百姓都知道了。
陈荣淡淡的说:“不想掉脑袋的话,别问。”
何公子听到陈荣的这话,更是断定那公子的身份极为高贵,这得多高贵的公子才能让自己这大地主家的少爷,仅仅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就要掉脑袋呀。
何公子说:“姐夫,能否帮助帮助小弟,让小弟能够见见那位非常尊贵的公子?”
陈荣知道何公子这是在想和尊贵的太史享攀交情呢,心中不屑的想,主公何等尊贵的身份,会和你一个地主少爷来往。
陈荣说:“想都别想。便连本官也不过是有幸能让这公子在县衙内住上一会儿。不过,你那美人姐姐已经被本官献给了这位尊贵的公子。你也算是和他攀上关系了。”
何公子神情非常高兴的说:“姐姐被大人献给了这位公子当小妾?”
陈荣神情不屑的说:“想得美,还想当小妾,肯定只能当一个丫鬟。”陈荣心里想,自己这县令的宝贝女儿碧儿也不过给主公当了一个丫鬟,就是交州别驾赖大人的三个绝色女儿也不过是当了侍妾。你还指望你姐姐能当上小妾,真是做梦。”
何公子心情就郁闷了,神情都黯淡下来。何公子说:“大人,一个从小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有众多丫鬟家丁服侍,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沦为端茶倒水的丫鬟,太委屈姐姐了。”何公子心想,自己姐姐就是当个侍妾也好呀,居然只当了卑微的丫鬟,这可是奴仆呀,这样一来就帮不了我这弟弟了。
陈县令说:“别不高兴。虽然只是一个丫鬟,这身份地位却是比以前给老夫做小妾时高多了。以后你的姐姐在那公子身边侍奉,她可以罩着你,一般人不敢惹你。而且你姐姐给那公子当丫鬟,日子过得滋润着呢。”
何公子转悲为喜,心里很是吃惊疑惑,这公子得多高贵的身份呀,一个丫鬟的身份地位居然比一县父母官最宠爱的小妾还高。
何公子又和陈县令聊了一会儿后,就告辞了,离开了县衙,回自己的府邸去了。
第二天,太史享早晨醒了过来,又和四位美人大战了几场,这才一起穿上衣服,洗漱,在后院的大堂里和县令陈荣,陈荣的正妻一起吃了早饭。然后太史享命令陈荣派人将何香仪用马车送往番禺县的州牧府内当丫鬟。
然后太史享就和赖华姬,赖美姬,赖玉姬三位绝色姐妹一起迈步出县衙。三位绝色美人又在脸上蒙上了白色的面纱。
县衙的红色大铁门处,十几个穿着衙役服饰,腰间佩着刀的衙役站成整齐的两排。那个穿着捕头服饰的张捕头正躺在一张木制长凳上。张捕头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屁股上全是血和碎肉。
两个衙役正拿着两根粗粗的大杖用力打着张捕头的屁股,每打一下,张捕头就发出一声惨嚎:“啊!”
一个站立着的衙役小声对身旁另一名衙役说:“张捕头好倒霉。对那公子无礼,语气不客气,结果被县令大人下令打五十大板,还被免去了捕头的位子。这五十大板下来,张捕头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那公子自称是地主少爷,张捕头哪里想得到那公子的身份居然这么尊贵。话说,那公子不知是什么身份,看陈县令的样子,就好像玉皇大帝来了县衙一样。”
就在这时,太史享带着三位绝色美人迈步走出县衙的红色大铁门。太史享见到正躺在木制长凳上,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张捕头。太史享和三位绝色美人都是一看就知道,张捕头是因为昨天对太史享语气不客气,挨了县令的惩罚。
十几名衙役见到太史享迈步出了县衙,纷纷双腿一弯,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