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享带着赖家三姐妹在揭阳县内巡视了一番,与那些小贩,商人,贫苦百姓,还有女子交谈,询问着揭阳县内的情况。揭阳县县令仍然是当初太史享造反之前,邀请太史享参加寿宴的那个县令陈荣。
太史享向百姓询问得知,这陈荣是个贪官污吏,收受地主商人家的银两,在审案子的时候偏袒交了银两的人,谁给的银子多,就站在谁一边。不过陈荣除了收受贿赂,却也没做别的坏事。
在太史享看来,仅仅是收受贿赂,自己和自己的亲属没做别的坏事的陈荣已经能算是好官了。古代的官员可是无官不贪的,腐败程度比现代的中国官员严重很多,而且很多都会在自己的地盘为恶害民。
到了晚上时,穿着白袍的太史享带着三位脸上蒙着白色面纱的绝色美人来到了揭阳县县衙的红色大铁门之外的大空地。
县衙的红色大铁门处,十几个穿着红色衙役服饰,腰间佩着大刀,虎背熊腰的壮汉排成整齐的两排,一动不动,如同雕塑。在空地上,两个大石狮子守卫着县衙的红色大铁门。
太史享向县衙大门处的十几个衙役中,一个穿着捕头服饰的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说:“进去禀报你们县大爷。就说有一个来自番禺县的地主家的少爷是县衙的千金小姐陈碧的朋友,路过揭阳县,想进县衙内寄住一晚。”
捕头不屑的说:“一个小小的地主少爷居然胆敢冒充尊贵的县令大人的千金小姐的朋友,还想进县衙内寄住一晚。胆子真大!也不怕县令大人大怒,命我们将你乱棍打死!县令大人的千金小姐如此尊贵,而且如今正在番禺县的州牧府内侍奉尊贵无比的太史将军,在揭阳县时也天天呆于县衙,极少和公子少爷来往,怎么可能和番禺县一个地主少爷是朋友。我张捕头心善,就不惩处你了。还不快滚!要寄住找县城内的客栈去。”
正和太史享拥抱着,脸上蒙着白色面纱的三个赖家小姐都很同情这个捕头,居然对交州牧太史享这么不客气,居然说太史享是骗子,居然让太史享滚,这不是死定了么。
太史享推开了怀里的三位绝色美人,走到张捕头面前,右手从衣袖中取出一两银子,放到张捕头的手上,说:“这一两银子是给你的。你进去通报一下县衙的县令大人,就说一个姓史的地主少爷来自番禺县,是他的女儿的朋友。路过揭阳县,想在揭阳县寄住一晚。”
张捕头见到太史享随随便便就从衣袖中取出一两银子,只是为了让他进入去给县令通报,显然家中很是富有。张捕头看在银子的面上,就对太史享说:“那好,我这就去通报县令大人。”至于陈县令会否大怒,会否命他们将太史享这个骗子乱棍打死,他就不理会了。
张捕头小跑着进入了县衙之内。陈县令的后院,张捕头是进不去的,必须要让丫鬟通报。
县衙后院,陈县令的卧室内,一张华丽的挂着紫色丝绸的大床靠着墙摆放着。床上的紫色丝绸床帘已经被放了下来,陈县令陈荣正在床上,玩弄着自己的美貌小妾。
卧室的门外响起了丫鬟的声音:“老爷,张捕头禀报,县衙大门外,有一个地主少爷自称姓史,说他来自番禺县,是小姐的朋友,路过揭阳县,想在县衙寄住一晚。”
床上的县令陈荣说:“混账!这小小的地主少爷好大的胆子,要寄住居然找到本县令的县衙来了!他还冒充碧儿的朋友,碧儿现在在番禺县的州牧府内侍奉尊贵的州牧大人呢,哪会和一个地主少爷做朋友。传令张捕头,带众衙役将他乱棍打死!”
“是。”门外的丫鬟应了一声,离去了。
床内,县令陈荣继续和自己的美貌小妾大战,刚刚大战了不久,正动作着的县令陈荣突然想到了,传言交州牧太史大人曾经北上东吴,伪装成地主少爷,自称姓史,州牧大人的小妾,尊贵的徐夫人就是那时候和州牧大人认识的。现在县衙外的公子自称是地主少爷,自称姓史,来自番禺县,还说他是碧儿的朋友。他该不会是微服出巡的州牧大人吧?
想到这个,陈荣正动作着的身体陡然一僵,冷汗就像流水一样顺着脸庞滑落,那原本坚硬着的东西立刻就萎掉了。陈荣内心充满着恐惧,身子都发起抖来,自己刚刚命丫鬟传令张捕头带衙役乱棍打死门外的那个地主少爷,若他真的是主公的话,一旦丫鬟把这命令传到了那些衙役和张捕头的耳朵里,他们开始袭击主公,自己岂不是死定了,就算是有九条命也活不了呀。
陈荣很清楚,门外的那些衙役绝对不能伤到武艺高强的主公分毫,但是,就算是伤不了主公,只要这些衙役按照他的命令做了袭击主公的行为,他陈荣就犯了诛九族的死罪,就死定了。
“回来!回来!!回来!!!”床上的陈荣惊恐的大叫,立刻从床上冲出,鞋子都没穿,身上也没穿任何布料,就这样裸露着全身飞快的打开了卧室的木门,冲出了卧室,朝着那传令的丫鬟追了上去,边跑边大喊。
陈荣的卧室内的床上的小妾万分吃惊,搞不懂县衙外的不过是一个地主少爷而已,自家的老爷怎么会这么惊恐,居然流出了那么多冷汗,没穿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