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位富贵公子见徐丹玉不自称“贱妾”,而自称“我”,似乎觉得她的身份比他们这六位富贵公子高贵非常多,都是非常惊异。
这六位公子都是睁大着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穿着白色华贵丝绸衣服,正将双手伸入大腿上的徐丹玉和刘香香的领口之内心衣之中,玩弄着她们的高耸胸部的太史享。
这六位公子心中思索,这穿白衣的公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尊贵的身份,居然高贵到令他的一个小妾都觉得她作为他的小妾,身份比自己这六个富贵公子高贵许多,自称时不用“贱妾”,而用“我”。难道他的父亲是交州的一个很大的大官?交州牧太史享手下的重臣只有偏将刘福和长史赖恭已经有很大年纪,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其中的哪一位?
想到这些,这六位公子看着太史享时的眼神就变得很恭恭敬敬。
这六位公子哪里想得到,太史享的父亲既不是赖恭,也不是刘福,赖恭和刘福见到太史享也得恭恭敬敬的下跪,在和太史享一起时都是小心翼翼,百般讨好。
一个穿着紫袍的英俊公子向太史享问道:“这位尊贵的公子,令尊是谁?在交州牧手下居于什么样的重要官职?可是尊贵的赖长史和刘偏将中的一位?”
太史享说:“在下不过是一个地主少爷罢了。”太史享也知道刚刚徐丹玉的自称“我”露出了马脚,弄得这六位公子猜测自己身份非常高贵。
这六位富贵公子听到太史享的话,恭敬之色立刻消失不见,一个个下巴抬得高高的,神情不屑,很是傲气的神态,显然是觉得作为地主少爷的太史享的身份地位相比他们差得多。
太史享估计这六位公子应该是官家子弟,所以听说自己是地主少爷时有这样的表现。太史享对于他们神态中显露出来的对自己的看不起,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用在徐丹玉和刘香香丝绸心衣内的双手抓着她们的丰满柔滑高耸的双乳使劲的揉着,让她们的胸部不停地在自己的双手抓揉下变化着形状。而一左一右坐于太史享的大腿上的徐丹玉和刘香香早已经不停娇喘,脸颊潮红。
一个穿白色丝绸衣服的富贵公子向太史享说:“你这小妾说我们刚刚做的词相比你的词相差很远,嘲笑我们。你做首词给我们听听,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远比我们交州六俊强。”
太史享便开口吟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太史享吟的这首词是五代十国时南唐著名词人亡国之君李煜所作,一直流传到了二十一世纪,自然是极好极好的。
太史享的词才刚刚吟了一两句,那六位公子就惊呆了,一个个身体僵硬,睁大着眼睛,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史享。有两位公子本来正拿手扇着扇子,听到太史享的词,非常震惊,扇扇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太史享见到这六位公子的震惊表情和僵硬的举止,知道是自己作的词的水平非常高,将他们惊呆了,心中得意,心想自己作的词这么好,你们若是不这么震惊,那才是怪事。
这六位公子现在都意识到徐丹玉的那句他们作的词远比不上太史享的话说得对,心里对太史享的看不起,和身为官家子弟的傲气也没了,纷纷对太史享大家称赞:“公子厉害。”“公子的词真好!”
穿紫袍的公子向太史享问道:“这位公子,你的老师是哪位大儒?”
这六位公子心想,能教出这么好的学生的老师,定然是大儒无疑,都是对太史享的老师很好奇。
太史享微笑,说:“在下不过是一个地主少爷,家父哪里请得起大儒给在下做老师。在下的老师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罢了。”
这六位公子都非常意外,没想到太史享居然说他的老师只是一个教书先生。
太史享也不打算继续和这六位公子交谈,抱着徐丹玉和刘香香站起身,朝红色的阁楼之外走去。
太史享身后陡然响起大喝:“站住!本公子乃是高要县主簿胡遂之子胡平,身份非常尊贵。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主少爷罢了,在本公子面前卑微如同蚂蚁。本公子看上了你带着的这两位绝色美人,你还不乖乖献上!如若不肯,我就命衙役将你全家抓入大牢弄死。”
胡平对太史享的两个绝色小妾非常眼馋,非常想拥有,因为听说太史享只是地主少爷,于是试图仗着身份高贵强抢。
太史享大怒,心中涌起杀意,转过头冷冷的看着刚刚朝自己大喝的穿着紫袍的公子。虽然这位公子不可能能将太史享怎样,但他做的事情极为恶劣,极招太史享痛恨。
穿着紫袍的胡平见到转过头来的太史享的冰冷充满杀气的眼神,感觉那眼神是如此的寒冷,眼神里的杀气是如此可怕,心中非常恐惧,不自禁的身子往后一躲。
太史享转过头去了,怀抱着徐丹玉和刘香香走了,双手从她们的领口伸入丝绸心衣之内玩弄着她们的柔滑高耸的双乳以及双乳顶端的珠子。
胡平心中骇然,这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