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史享非常愤怒的是,这两个人居然不停的使劲忽悠太史享将家里的宅子,丫鬟,家丁,还有太史慈遗留下来的小妾们都卖掉,‘借钱’给他们。说什么将来手头钱一充足,立马将所欠上万银两田地全部归还。
太史享心中骂着禽兽,神情却是毫不受影响,与他们虚与委蛇,以母亲以悬梁自尽威胁自己不得出售府邸推脱。搞了一个时辰后,这两人终于认识到今天是无法从太史享处骗到钱了。他们心中都对太史享的母亲张氏恨得牙痒痒。张氏以前就常以悬梁自尽威胁自己的儿子,让他们向太史享骗钱时遇到阻碍。
太史享说:“我母亲对我说,家中现在无银两可用,若两位兄弟愿意将以前所借银两和我赠送给两位兄弟的银两全部归还,小弟就可以将父亲传下来那套武学传授给两位兄弟。”
黄龙和张长夏听到了太史享的话,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在黄龙和张长夏看来,这套武学的价值比以前他们从太史享处骗去的几万银两还高许多倍。当初他们想方设法向原来的太史享索要,但奈何太史享碍于母亲的威胁,不肯将这武学教授给他们。
太史慈的武力可是能与打下东吴地盘的小霸王孙策的武力相比,武力在整个天下是一流的,整个天下只有极少数的武将的武力能与太史慈相比。这武学珍贵程度,远超一般的武学。若修炼了这套武学,拥有了非常强大的武力,为一方诸侯在战场上立下功劳,就能当上拥有权势的将军。一个商人再有钱也不过是商人,哪能和拥有权势的将军比。商人再有钱,将军一声令下,商人就得乖乖献上自己的金银,女儿,甚至可能是自己的妻妾。
因为武学的珍贵,所以拥有武学的将军,从来都只传给自己的子孙后代,绝不会传给外人。也因为这个原因,许多武学都失传了。
张长夏说:“太史兄,归还给你银两,当然没什么不可以。只是我们家里现在还缺银两呢,无法归还呀。我们是兄弟,我们若是发达了,你不也跟着发达么。你就直接把那套武学教给我们吧。”
太史享故意假装为难的说:“可是母亲说了,必须你们还了那些银两,我才能将武学教授给你们,不然她悬梁自尽呀。”
黄龙将嘴凑到张长夏耳边,小声对张长夏说:“他不过是个蠢货。现在我们把钱还给他了,不多久,拍几次马屁,不就又骗回来了,答应他有何不可。”
张长夏心想黄龙说得对,说:“那好,太史兄,我这就回去准备银两,说服父亲将银两全部归还给太史兄。”
黄龙也说:“我也就回府去准备银两。家中没什么闲钱,只能是将产业,田地给卖了。”
张长夏和黄龙就往酒楼外走。太史享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开口拦住:“两位兄弟,我身上没有银两,连身上的玉佩都卖了换钱。这顿上百两银子的饭钱,可不可以你们付了?”
张长夏和黄龙也不怀疑太史享会骗他们,他们身上是带了钱的,但根本没有带这么多,他们没想到今天要自己付饭钱,于是就只有将各自的玉佩掏了出来,交给掌柜的抵一百多两银子饭钱。这两块玉佩价值几百两银子,被用来抵一百多两银子的饭钱,真是亏大了。
太史享和这两人告了别,欢欢喜喜的回去了太史府。回到了太史府后,张氏立马带着丫鬟香玉来找太史享。
太史享的卧室内,张氏心情很是哀伤的开口询问:“今天你又被你那两个好兄弟骗走了多少钱?房子是不是也被骗走了?我们母子是不是要去街上乞讨,当乞丐去了?”
太史享说:“母亲放心,今天我没有被骗任何银两,那两个骗子要骗我几千两银子,我没给。而且我还让他们付了一百两银子饭钱,所以也没在那昂贵的酒楼花半文钱。当然,我更不可能送他们银两。以后,我会努力练武,将来争取当一个将军,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张氏和香玉都震惊的看着太史享,眼睛睁的大大的。好久后,张氏才反应过来,说:“孩儿呀,你刚刚说了什么?你可不可以将刚刚说的再说一遍。”
太史享说:“孩儿说,今天没有被那两个骗子骗走任何银两。孩儿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傻了。我会将父亲传下来的武学练好,将来当一个将军,光宗耀祖。”
香玉欢喜的对张氏说:“夫人,老爷变聪明了,识破了那两个骗子的真面目,不再会被骗走钱了。而且要当将军光宗耀祖呢。太好了!”
张氏脸上现出极度欢喜激动的神色,一把抓住太史享的手,说:“孩子呀,你真变了,大变了,我们太史家有希望了,母亲好开心。定是你死去的父亲在天上显灵了。”
张氏叫张素玉,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出生,出嫁得早,生太史享时还很年轻,不过是十四岁而已,现在太史享18岁,张氏也才三十二岁,而且张氏看上去很年轻,就如同二十一世纪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大学生,不像是太史享的母亲,却像是太史享的绝色姐姐。
太史享说:“母亲。孩儿的变化和父亲无关。是那天孩儿的头不小心被一块石头撞了一下,当时头很晕,后来就发现自己变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