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她怎么会去管一个毫无紧要的人呢?他可以明确地表示,如果不是因为独孤素一心,想攀着自己,姚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记住这样的人的。
或许是所有的事情说开了,司徒琛也没有那么多忌讳了,他直言相告,“恐怕事情被你抹黑了不少吧,你太不了解姚琴了,就你说的这些,她根本不屑于做。就像她常说的那样,有什么事,她都可以武力解决,何必大费周章地去编造什么谎言,来蒙蔽大家呢?而且她的性子冷淡,怎么会留意你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呢?”
司徒琛的嘴也真够毒的,他的话毫不留情面地打击了独孤素。这一刻,他有了维护姚琴的自觉了,也是从这一刻他有些明白为人丈夫的责任了。
独孤素还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忽然就被匆忙赶来的玉洁依给打断了,“公子,婆婆请你和老夫人过去一趟,说是有事相商。”
姚琴由于与独孤素去了一趟小河边,回来的狮虎恰好与玉洁依给错开了,不过还是被玉洁袖给找到了。她们回到酒楼的时候,司徒琛母子已经进去了,独留下玉洁依守在外面。
她传达了婆婆的命令,阻止了姚琴的进入。她们等了一会,才见司徒琛出来,叫姚琴进去。姚琴由于担忧婆婆的伤势,慌里慌张地跑了进去。
婆婆精神矍铄地躺在床上,似乎让人看不出一丝病容的样子,她看见姚琴,就欢喜地招手,“琴儿快点过来,刚才我问了一下司徒家,他们把婚礼上的事情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我想让你们晚上就马上举行婚礼,免得夜长梦多。而且他们也已经答应了。等下蓂荚和宁宁就会把礼服拿来,你赶快换上,不要再闹什么情绪了。如果你想让婆婆死不瞑目,那就另当别论了。”
婆婆毫不脸红的,用姚琴的孝心来威胁着她。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姚琴妥协的。这样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因为她实在是害怕萧美的闯入呀。如果明天萧美真的闯了进来,也无济于事了。这是他们在与天挣命呀,刻不容缓。
被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姚琴自然是毫无异议的。只是苦了司徒琛要马上回去安排了。为了节约时间,婆婆他们就直接住在司徒家,也让姚琴直接从司徒家出嫁。时间太紧迫了,有些小节、细节的问题,都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等她们回到司徒家,自然是要在姚琴住的屋内梳妆打扮了。婆婆有心按宫里的规矩为姚琴的出嫁做准备,无奈时间不允许,只能做个简单的处理了。
等姚琴换上新娘服后,婆婆泪眼婆娑地说:“本来有些事情是需要你母亲来做的,但是现在都由我来代劳吧。”说着,她就拿去梳子,嘴里念念有词的,“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只等着新郎他们来迎娶新娘了,姚琴紧张而又激动地坐在那里,安静地等待着。说句心里话,姚琴等这一刻,实在是等的有点太久了。从她懵懂的不懂爱的时候,从她开始对司徒琛一见钟情的时候,每时每刻不盼着司徒琛能够迎娶自己。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婚礼,也足以让她开心很久的。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他们只能分开了。
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她又一种在梦里的感觉。随后,赵士韦高调地喊道:“新郎迎娶新娘。”这也是宫规的一小部分,只为了显示女子的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