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起,
她只是觉得脚有时候走路会很慢,走多路会很困,以为是还未复原的缘故,直到今天她在练舞室做了一个基本动作,就发现自己脚上根本用不上里,跌倒在地上,很痛很痛,
舞蹈是她唯一的梦想,如今连老天都要把她这个资格夺去,为何她会知道那样迟,
苏锦瑟冲回春华园,一把将病例单扔在了阎爵的身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先告诉我,”
阎爵的目光那些病例单上掠过,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筷子,睨着她,“放手,”
苏锦瑟当然不会听他的话,“阎爵你是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让她遭受这样的打击,
她的梦想,她的人生,她的一切,都在遇见这个男人的时候毁的一干二净,
阎爵的目光慵懒深邃,前一秒还在笑着脸,突然冷了下來,健硕的臂膀一个用力将她按在了餐桌上,声音暗沉沙哑,“苏锦瑟,你以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