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叫吕尚的?那个是我们老板当年走失的孩子,听那里的阿姨说,那孩子一直都很孤僻,多亏了刘小姐这么多年来的陪伴性格才变得开朗。前几天老板找到他,听说了这种情况,特地叫我来感谢你。不过前两天刘小姐在上课,我怕直接来这里太过唐突,所以耽搁到今天才来。”他递过一个塑料袋,笑意融融,“这点心意,我们老板说无论如何刘欣小姐都要收下。”
刘欣想了一下,确实有那么一个叫吕尚的小男孩,想不到他被认领回去了。她不用看也值得塑料袋里有什么,连忙推辞:“不不,先生千万不要这样。我去那里帮忙从来没想过别人的回报。那些孩子能被亲生父母领回去,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回报。”
张秀在一旁也道:“是啊,柳先生,你家老板的谢意我家欣儿已经收到了,至于其他东西,还是不用了。”她说话的时候似是想起了什么,面有悲色。
刘欣的哥哥刘锐不知何时也出来了,站在刘欣身后,看着刘师手里的塑料袋欲言又止。
刘师心中一叹,但面色却是坚决无比:“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但是,希望你们明白,如果你们不收下这个,我们老板心里会不安的,!而我回去也难以交代!希望你们不要为难我!”
听刘师这么说,张秀母子三人相视一眼,张秀轻轻摇头:“柳先生……”
刘师将塑料袋往刘锐手上一塞:“谢谢你们的成全。如果可以的话,我能进去喝杯茶吗?”堵住了张秀接下去的话。
张秀见刘师这般动作,终于无奈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愧受了。先生快请进。”之前四人都是站在门口,听刘师一说,才发现自己太过失礼,连忙往里面让,请刘师进屋。
刘师走进屋,一边打量着四周的摆设。张秀在身边道:“家里太小,让柳先生见笑了。”
屋子里还有一个卧室,里面有声音传出:“阿秀,来客人了?”
刘锐走了进去,张秀应了一声,然后歉意地对刘师道:“我家老头子腿脚不好。不方便出来见客,希望先生不要见怪。”
刘师心中一紧,问:“刘先生他怎么了?”他的神情竟有些焦急。
张秀跟刘欣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不过她还是回答道:“老头子两个月前在工地上砸伤了腿,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那条腿,废了。医生说是里面神经坏死,没法再复原了。”说到这里,她神色有些凄凉。
刚刚坐下的刘师听到这里,豁然站起,见张秀和刘欣都诧异地看着自己,忙掩饰道:“抱歉,是我失态了。我只是想,刘先生治伤应该花了不少钱吧?真是辛苦你们了。”感觉自己越说越不是味道,直接说,“能让我去看看刘先生吗?或许我可以帮帮忙。”
张秀本来还在为刘师的表现感到莫名其妙,闻言惊喜:“先生也懂医术?”
刘师摇摇头:“我并不精通。还是先看看再说。”
张秀当下也顾不上客气,忙带着刘师走近那间小卧室。
刘师虽然用真气给人治过伤,但那是外伤,跟神经坏死这类伤完全不一样。《飞云决》上虽然说过真气的作用神奇无比,却并没有直接说什么伤都能治。所以刘师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卧室中,刘锐坐在床沿,正跟床上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说这话。自然是刘锐父亲刘锦宏了。刘锦宏见张秀带着刘师走进来,刚听了刘锐讲述已知道了事情经过的他知道这个男子应该就是所谓的“柳先生”了,忙挣扎着要下地。刘锐连忙扶住父亲站起。
刘师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斑白的男人,感受着那种不下于张秀给他的亲切感,下意识地一步跨出,人已来到床边,伸手扶住:“刘先生,您不用客气。”语气恭敬,让所有人都很十分吃惊。虽然刘欣算是帮过他老板,但也没客气到这个程度吧?
而张秀见刚刚还在身边的刘师眨眼功夫就出现在床边,不由吓了一跳。虽然卧室不大,但也有两三米的宽度,怎么可能一步就跨过去?
刘师没有理会众人的疑惑,手上微微用力,刘锦宏不由自主地坐下。刘师随即坐下,伸手一搭,已经扣住了他的手腕,指尖搭上,一缕真气进入,朝他看起来明显不正常的右腿探去。
真气随血液而动,流入右腿,刘师立即感觉到真气的前进变得无比困难,在小腿那里便已经无法动弹。
刘师眉头一皱,松开刘锦宏的手腕,转向他的右腿。
他将裤管卷起,刘锦宏布满伤痕的小腿露了出来,从外表倒是看不出什么,但刘师自然知道里面受到的创伤有多么严重。张秀母子三人脸上露出沉痛之色,反倒是刘锦宏本人面色不变,向妻儿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这时候他也看出来了,这个柳先生想帮他医治伤腿。但结果如何,刘锦宏却并不抱多大希望,好看的小说:。
刘师伸手覆上真气断流之出,掌心真气源源涌入。刘锦宏只感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从刘师手掌覆盖处传来,麻木许久的小腿竟传来一阵刺痛。
《飞云决》本就是秉承天地自然之道而练,所以刘师的真气自然也充满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