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花晚照立即点头如啄米。“我的身体早就被慕容钰卿糟蹋的与平常人不一样了。再饿下去。我身体里那劳什子的蛊皇不爽了又发飙怎么办。还是给我吃一点吧。又不会坏到哪里去。”
王勃思考半晌。终于松口:“好吧。再许你吃几块。”
花晚照口捧食物就差沒泪流满面了。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如今吃个饭都要据理力争。往后的日子还指不定难过成什么样子呢。
这边正在心里默默流泪。那边王勃却已观察她良久。
其实他是有意为难一下她的。因为以前瞧见过被爱人抛弃的女子。无不是心灰意冷了无生气。他生怕花晚照受了刺激也变成那副摸样。所以故意逗她多说些话。只不过他的方法似乎笨得很。
不过奇怪的是。对方的反应显然太过正常了。正常的有些过了头。脸上甚至沒有一丝郁色。
“你……”脑中还在担忧。嘴里的话已经脱口而出。才吐出一个字。他便意识到不妥。立即移开目光住了口。
“我什么。”花晚照品着他喂的糕点。瞅着那白玉盘里剩下的三块。偷偷瞧他一眼。见他似乎有些分心。眼疾手快偷出一块。丢进口里。
“沒什么。”王勃还沒有傻到直接去问花晚照那种问題。只好找了个话題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再休息会吧。等到了落脚的庄子我再叫你起來。”
“恩。好。”继续偷吃一块。
王勃收回不知落在何处的目光。站了起來:“我就坐在外面。有事你喊一声便可。”
说着搁了只剩一块糕点的盘子。替她放下方才被挽起的流苏珠帘。
花晚照眼睁睁看着最后的猎物被端离。心里咆哮不止。面上却乖巧沉静。待塌边的人彻底出去了。才窝回被窝翻了个身子。喃喃道:“当个皇上真是心思多。喂个吃的也要想东想西。还欲言又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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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花晚照还真不是一般女子。日日好吃好睡。脸上完全沒有诸如怨妇的气息。甚至连一丝悲春伤秋的感怀也无。除了对秦笛一如既往地沒好脸色外。真的仿佛回到原先那种活泼爱闹的性子中去了。
正因为如此。王勃的担心也日渐加重。想的时候多了。脑子里竟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此女该不是因为自尊心太过强大。不允许别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白天强作镇定。晚上则躲在被子里默默流泪吧。
而被怀疑“晚上默默流泪”的女子。此刻正以一种八爪鱼地姿势躺在豪华车厢里的“专用”卧榻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还不时地咂咂嘴。
“起禀皇上。安王爷带百官亲自于城门口迎接圣驾。”思维被打断。王勃听到车外秦笛的汇报。眉头一皱。
“朕不记得有说让他前來迎驾。更不记得有说过今天回京。”王勃搁了手中的茶杯。力道不大。似乎是怕吵醒里面睡着的人。
车外无人接话。
“除了他。來的还有哪些官员。”
秦笛道:“三品以上官员除丞相大人外全部到场。臣以为。他们其中必有人受了胁迫。”
毕竟。知道圣上回京却不迎驾。即使沒有皇帝地命令被人逮住做些文章还是很容易的。
王勃冷哼一声:“好的很。才回來几天。朕看他是又打算回塞外平定胡人去了。”
“本來朕还想低调些。看來有些人是逼得朕低调不起來啊。你先下去吧。叫人将锦旗全部竖起來吧。朕这就更衣。好好与叔父京门一叙。”
秦笛领旨。立即吩咐下去。
“我们这就到京城了么。”帘内传來花晚照的声音。带着些方醒的沙哑。
沒人答话。接着外面传來脚步声。王勃进來将帘子卷起:“刚刚吵到你了么。”
这个问題问的多余。花晚照不好意思点头。也不好意思摇头。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你不是要换衣服么。我这就起來。你到里面來换吧。”
说着就要伸手取挂在塌壁上的外套。却被一只大手制止了。
“今日你不穿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