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肯定白护法会帮你呢,”慕容钰卿眨眨眼,将问題抛了回去,
花晚照理直气壮:“我们是朋友,朋友有难当然要帮,”
“哦,那在下与堂主也是朋友,”
“你们算哪门子的朋友,”花晚照气结,越加不满了,才见了几次面啊,居然都称朋道友了,是不是让你们再过个夜什么的,就直接升级到红颜知己了,
“你……你真是太不检点了,知不知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要避嫌的,今天要不是我闯进去了,你们俩是不是还打算花前月下相邀对酌一下,”
“你爱咋咋地,本姑娘不管了,”笑脸彻底拉了下來,一双乌亮的眸子此刻喷着隐忍的怒火,说完还很有个性地甩甩袖子,大步向屋里走去,
刚踏出一步,便撞上一堵肉墙,
“怎么了,怎么了,不是玩的好好的么,怎么说生气就生气啊,”花晚照被抱了个满怀,慕容钰卿一脸心疼的表情抬手拍打她的背脊帮着顺气,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慕容公子请你自重,”花晚照挣扎着想出來,天知道他刚刚是不是还抱了别的女人,她才不要被碰脏了自己的衣服,
慕容钰卿抱着不放,细声哄她:“方才堂主是想让我交她吹箫來着,哪里有你想的那么香艳,再说,放着家里美美娇妻不碰,谁愿意去碰那个老女人啊,她一不可爱,二不体贴,三不跳脱,哪里比得上我家晚儿,”
一番马屁话某人扯的脸不红心不跳,大有将花晚照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架势,
花晚照又羞又恼,方才的委屈气愤顿时消了少许,但嘴上依旧不依不挠:“哼,别以为说点好听的我就会原谅你,”
“你们不是闭关运功解毒么,怎么变成学吹乐器了,呵,慕容公子真是多才多艺,我怎么不知道您老人家还会吹曲子,”
言外之意,你怎么从來沒给我吹过,竟然跑到别的女人面前去献世宝,
慕容钰卿立即道:“我赌解了后,天天吹给晚儿听,”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说我会乐器的,想來她应该是调查过我的过去,晚儿來的时候她刚刚收功休息,哪里知道被你撞了个正着,”
语气有些哭笑不得,
花晚照扬眉:“怎么,埋怨我不该过去,”
慕容钰卿摇头如拨浪鼓,哪里还有方才偏偏公子的贵气,此刻俨然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自家娘子生气赶人,
见他信誓旦旦的惊恐样,花晚照这才稍稍满意,
“这还差不多,”花晚照嘀咕道,
慕容钰卿不动声色呼一口气,搂着拍打她瘦弱的肩膀:“晚儿还生我气么,”
“哼,下次不准吹曲子给她听,”
“好,不吹了,”本來就沒吹成,只是试了试音,
“也不准教她别的,尤其是气氛暧昧有肢体接触的,”
“好,除了晚儿,其他女人一律上黑名单,”
“不准在别人面前服软,”
“好,”
“毒解了后,你就赶快给我走,不要在这里招蜂引蝶了,”
“……”
本以为会听到下意识的答应,所以花晚照才突然插上这么一句话,可慕容钰卿却是每句话都过了脑子的,什么话该应什么话不能应心里一清二楚,
沒听到头顶上方响起熟悉的声音,花晚照开始有些心虚,
“晚儿……”好听的声音带着蛊惑和疑问,怀抱一松,下巴被抬起,她被迫与那双不知何时变得深邃难测的眼睛对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慕容钰卿缓慢地问道,
这样的对视已经不是一两次了,花晚照自觉早已练就一身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
“是的,”她干脆的答道,眼神坚定目光不移:“慕容钰卿我告诉你,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娘子,那你就不能再去招惹别的女人,我喜欢上你了,所以讨厌别的女人同你走的太近,”
收到意料之外的答案,慕容钰卿明显错愕了,眼底的神色由不可置信转为欣喜,最后化作春水般的微笑,忍不住轻笑出声:“晚儿,我可以理解为,你在跟我表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