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乐的自在,还不快滚下山去帮忙,小心白降不敌,到时候吃苦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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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峰山脚,秦笛执剑而立,
黑衣翩翩,身姿挺拔,剑眉凛冽,他站在那里就如一柄蓄势待发的利剑,
“把人叫出來,”
开口,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
“秦大人好大的口气,我们请晚使來做客,岂是你说见就见的,”数丈开外的小峰上,白降笑应,抬了抬手,身后下属领命消失,
本以为秦笛他们还需两三日才能赶到未必堂,却不知哪里出了纰漏竟然让他现在遇上了,想起今天早晨出门时墨池大有深意的笑意,白降此刻也终于明白是谁捣的鬼,看來那天他带花晚照回山时跟墨池起了冲突,果然还是被记上一笔了么,
不过就算遇上了皇家的人也无事,左右单打独斗他又不是应付不來,若说起來,这已不是他与秦笛第一次交手了,
“那就休怪秦某不客气了,”秦笛也不废话,立即向白降立脚之地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