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给我吃了什么。”眼神不复方才的迷离无措。透着入骨的冰冷和警惕。药丸入口即化。根本咳嗽不出。
似乎是一瞬的功夫。外面的雨水落的更急了。山风阵阵。吹的面前一袭白袍翻飞不止。垂至腰间的乌发部分竖起。其余的在风中飞扬。奇特的是。他的身上发上居然雨露不沾。干净清爽。
那人不在意她的毫不领情。微微一笑。倾身行礼。声音不大。却带着柔和温暖:“在下‘未必堂’左护法白降。奉堂主之命特请晚使‘未必堂’一叙。刚刚看晚使失血过多似要晕倒。故献上清心丸一枚。有醒脑提神的功效。”
未必堂。
花晚照皱了皱眉。这是什么东西。貌似完全沒有听过。不过她却听清了他的称呼。。晚使。这个人似乎很了解自己啊。
她狐疑不定的目光尽数落入这个满面微笑的白衣男子眼里。白降却不再接话。任她上下打量。
看出对方似乎并沒有要立即下手的意思。花晚照终于开口:“我不知道什么未必堂。也不认识你和你们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