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赔,袁姑娘不必惊慌。”她倒是悠悠然毫不惊慌,仿佛陈家的钱和债原本就是我的,和她陈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个烫手山芋我是不敢接的,可是从她把荷包交给我的那天起,显然早就料到了如今的局面。又或许更早,从她认识我的时候,就窥破了未来有一天,陈家将举步维艰,需要一个外人来替他们担这个黑锅。可是为什么是我呢?
“陈夫人,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我跟应家的关系,应家跟玄翼的关系。”她闭上眼睛,显然是默认了。我看着那两页纸,苦笑道,“好聪明,早就有了投靠玄翼的心,干脆送上契纸投诚,可是比那位陈老爷识时务得多了。只可惜……”
陈夫人显然也有些紧张:“可惜什么?”
“可惜当时你的算盘打得精明,但今时不同往日,我不但不能帮你求来玄翼的人情,还自身难保,早就是应弘的眼中钉。”
陈夫人愣了一愣,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刚才不是应家人送你来的吗?”
“说来话长。总之这份人情我做不来,还请陈夫人另请高明吧。”被人这样算计过,我对陈家的同情也打消了七七八八。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自身尚且难保,对陈子遥的未来怕是有心无力了。
陈夫人还要说些什么,忽然外厅传来一阵骚动。我正要离开,迎面便遇上满面焦急的陈子遥,他匆匆对我道:“袁姐姐,你带我娘躲上一躲,赌三家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