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静。窗外灯火隐约。看着床上已经熟睡了的小人儿。顾寒小心翼翼的抽身而起。似乎感觉到他的离开。流年嘴里嘟囔了一声。顾寒赶紧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才见她再次沉沉睡去。
晕黄的灯光轻柔的照在她的脸上。氤氲出一圈细细的微光。一张小脸。纯真无瑕。
顾寒看着这样的她。心中满满的都是幸福。轻柔的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顾寒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
走进书房的卫生间。狠狠的冲起了凉水澡。刚才那丫头那么主动。他差点儿把持不住擦枪走火。还好最后刹住了。昨晚已经折腾了一晚。刚才他也清楚的看到了她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昨晚的疯狂可想而知了。
顾寒有点儿恼火的感觉。明明他并沒有用力。可是。却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的痕迹。顾寒又是心疼又是恼恨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将她弄成了那样……
直到体内的那股邪火彻底的熄灭了。顾寒才走出浴室。坐到办公桌后面。打开电脑。十指飞开的在键盘上敲击了起來……
片刻之后。又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下达了几个命令之后。看看时间。居然已经十一点了。
想到丫头身上那些痕迹。顾寒起身找出了药箱。仔细的翻找了一会儿。却沒有找到治疗瘀伤之类的药膏。看看时间。顾寒终于还是套上了衣服。拿起了车钥匙。
台风看着顾寒半夜居然要出门。死乞白赖的跟着想要一起出门。
顾寒低声吼它也沒有用。最后还是阿伟看着顾寒要发飙的样子。赶紧用牛肉将台风给引回了它的小窝。
“堂主。你现在单独出门太不安全了。”云蓝见顾寒要单独出门。立刻出声阻止。
顾寒抬头看着杳渺夜空。好一会儿之后。忽然说:“小小一个狙击手就吓得我不敢出门的话。我还是顾寒吗。”
“可是……”云蓝还想说什么。但是顾寒已经上了越野车。车子很快轰鸣着离开了。
云蓝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子面色凝重。很快叫上了两个人开着另一辆越野车追了出去。
顾寒从后视镜上看着后面追來的车子。有点儿无奈的感觉。
到了药店。买了最好的瘀伤药膏。顾寒很快返回了逝水苑
云蓝等人完全沒有料到他们的堂主半夜三更的出去。只是到药店买了一支药膏。
而顾寒之所以沒有借他人之手去买药膏。就是觉得流年的那一身伤是他造成的。他就该负责。
回到流年房间时。却发现她眉头紧皱。不知道是不是做梦了。脸上露出惊恐紧张的神色。
顾寒心疼的摸摸她的额头。然后躺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将她圈进怀里。
流年不安的动了动。然后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再次沉睡过去。
顾寒再看时。却发现她眉宇已经舒展开來。似乎已经摆脱了恶梦的纠缠了。
顾寒唇角勾起。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原來。在他怀里。她有安全感的。是吗。
……
清晨的阳光带着无限的活力。照在大床上。流年下意识的用手遮住了眼睛。然后翻了个身。却在下一刻猛然睁开了双眼。接着翻身坐了起來。有点儿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轻声的唤了一声:“大叔。。”
沒有人应。流年用手敲敲头。昨晚她怎么记得大叔是陪着她睡觉的。怎么今天早上起來又沒有人。这种强烈的落差让流年很不自在。心里很不舒服。
忽然。门外传來台风刨门的声音。还有它那呜呜的声音。
流年皱着眉头下床开了门。台风一下子就窜了进來。然后围在流年身边。又是舔又是摇尾巴的。
流年蹲下。使劲儿的揉了揉它身上的皮毛。笑着问:“你这家伙怎么跑到楼上來的。赶紧下去。小心一会儿大叔收拾你哟。”
却不想。台风又呜呜的叫了两声。委屈至极的模样。
流年好笑的摸摸它的耳朵:“是不是做什么坏事。被大叔抓包教训了。”
台风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又呜呜的叫了两声。
流年使劲儿的揉揉它。站起來。“好了。我也要下去了哦。”说着走进了卫生间。
洗漱出來。却发现台风舒服的躺在地毯上。四脚朝天。露出大大的肚子。晒起了太阳。
流年笑着又揉弄了它一番。这才觉得肚子饿。要下去吃饭。
走出房间。路过书房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來“砰”的一声脆响。然后是一个微微苍老的声音响起。“你这是胡闹。”斥责的语气却气势不足。
“昨晚已经遇到了那样的情况。你居然还一个人跑出去。不要命了。”接着。那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流年站在书房门口。心中疑惑:昨晚大叔出去过。
“你把人带回在这里。我无话可说。男人嘛。哪个成功男人身边沒有几个女人的。但是。顾寒。玩儿玩儿可以。你别给我太过份了。你和嘟嘟的婚事是迟早的事。这些年。你一拖再拖。如今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