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韦伯苍老的声音:“卿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见我不语,韦伯连连跺脚:“作孽,这真是作孽呀!”韦伯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来人啊!救人啊!”我慌乱中大喊,几个邻人赶了过来,七手八脚将韦伯抬到炕上。
王成宇鼻子哼了一声,扬长而去。
韦伯这一晕过去再没有醒来。
左邻右舍帮忙葬了韦伯。
韦伯母痴痴如傻人般,只会躺在床上,一个劲念叨:“灵儿,灵儿”连我是谁亦不认得。
韦伯去后一个月,一个下着鹅毛大雪的早上,韦伯母也油尽灯枯,死时都没有闭上眼睛。
我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想着初来时一家人欢欢喜喜过日子,虽清贫却也乐融融。如今,转眼间家破人亡。
自那日后,我日日提心吊胆,王成宇却如人间蒸发样,没有再来要过孩子。
秋秋太小,我又无任何经验,亏得近邻帮忙照顾一下,免不了感叹。
数月下来,心力交瘁。
到春天的时候,秋秋已经能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