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转身去了东灶房。
我皱眉看那少爷,居然是那晚树林边的吹箫锦衣男子。
今日玄衣皂靴,神情淡然,隐约透着倨傲,广袖一抬,微一作揖:“赶路经过这里,谢过姑娘。”
心下诸多疑惑,看他风尘仆仆,确是像赶路,难道自己认错了人?
按下疑惑,平静还礼:“男女多有不便,公子喝完水赶紧上路吧。”
那年少的端水出来,递给他:“少爷快喝吧。”
“喝完请将舀子放好,门带上即可。”说完,我转身走向里屋。
“姑娘留步。”
我停下,没有回头。
“既然来此,既是客,这可是姑娘待客之道?”淡淡的声音听来倨傲不已。
我心下好笑,还真当自己是客了?
“公子,你既是路过,却未经主人允许,私自进门,我倒没问什么不是,你却先声夺人。现在水你也喝了,请吧。”我便不再理会,径直进屋。
将头发擦干后只松松散开。许久没动静,那人想必走了。真是很莫名其妙,明明他无端闯入人家,反怪别人不是。
几天没抚琴了。看着墙角的琴,我走过去,将窗子打开少许,今天天暖,只觉阳光暖洋洋的。
最喜欢的就是阳光暖洋洋的午后,在冷宫大槐树下听母亲抚一曲江南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