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早已在等候。
斛律单同面向外面,忧心忡忡,听到内侍高声报“王爷驾到”,斛律单同早已单膝跪地,双拳一抱,口称“末将见过王爷!”
乌洛大踏步进得书房,我随后亦踏进门槛。
方才书房门大开,冷风吹得书房内烛火乱摇,我并未看清斛律单同身侧坐在椅上的国相的面目,只觉得此人稳坐如泰山,乌洛进來时亦是一动未动。
我从未见过国相斛律齐,即使在新年除夕夜里的宫中合欢宴上,本是君臣把酒言欢好时候,国相斛律齐亦告病,若说国师雍加斯告病则是别有用心,国相斛律齐却不是装的,国相斛律齐这几年每到冬日,则是病情加重,轻则隔几日上一次朝,重则数天甚至半月都只能在家歇息。
而每次有要事,乌洛便会见斛律单同,由其代为传达给斛律齐。
只是这次,乌洛不顾斛律齐病重,想來是极为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