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王爷宠爱。可惜,才进王府两年,就病逝了。”乌日喜唏嘘不已。
我瞬间明白了盖娜之前的所为,果然是为她的主子,只不过不是纳彩珠,更不是我。明着我是她的主子,实际上她的主子只有那早已离去的大汗国最美的女人。盖娜,必是知道真相,只能埋在心里,苦于斗不过纳彩珠,无法为其夫人报仇,才想到了我身上。想来那主子对她不薄,这么长时间居然还不忘记。
我心下苍凉,将茶盏放下。
乌日喜见状,忙问:“小姐,茶凉了吗?我再给你热热。”
我笑笑,不再言语。
过了边境,进入大梁境内。
大梁派来的迎接队伍亦早在边境等候,规模也颇是庞大,不下几百人。
少不了和乌洛一番寒暄。
我一身男装装扮站在乌洛身后。
待马队前行,乌日喜惊呼道:“小姐,那大梁的男子好俊呢。”
塞外民风如此,一向不避讳男女情事,就连乌日喜这样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亦懂得。
我故意羞乌日喜:“乌日喜,你这样,在大梁可是没有男人敢要哦。”
“为什么?”乌日喜瞪大眼睛。
“因为大梁以含蓄为美,你这样,可就吓坏了中原男子。”
乌日喜不相信般摇头:“小姐,若不说出来,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她?”
“这……”我一时语塞。
遥想起梁晋之,那温润如玉的男子好像亦未有直白之语。晋之,那半阙玉不知道是否收到,此生,卿卿辜负你了。不觉,脸上有温热液体滑下。
“小姐,你,这是……”思绪被乌日喜惊讶的声音打乱。
我忙拿袖口揩下脸边,笑笑:“没事,想家了而已。”
话一出口,心下更感苍凉,天下之大,家在哪里?
自纳彩珠离去之后,乌洛每夜必休息于帐内。
我亦日日侍候他于身侧,相互并无交流。
我从不问纳彩珠之事,他亦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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