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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的两姐妹。如今生死相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让我再一次相信。身在帝王家。就得身不由己。
“母皇。此事也许还有一些未曾查实的事情。请母皇三思。”
我知道此事肯定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一定牵连甚广。而这时候上官若凌只是一个被人丢弃的棋子。同时我也深信。单凭她的智慧。是不可能毫无顾忌的造反。这其中一定有人出谋划策。当然这里我不排除上官若熙。
因为她來得太是时候。而原本上官若凌胜券在握的王牌。一下子便倒戈到了母皇这边。这其中猫腻实在是太多了。
“昭阳。你可知道此时跟她求情。可是等同于同党处分。昭阳你难道想一并关入大牢。”上官若熙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嘴上如此说着。却让我不寒而栗。怔怔的望着眼前这位绝色的女子。
“紫阳公主上官若凌。欺君罔上。逼朕退位。平时作风亦是颇为放荡。如此皇女。早已让我沧澜蒙羞。让天下臣民痛恨。朕已经三番四次的给过她机会。她仍是执迷不悟。不思悔改。朕虽痛心疾首。肝胆俱裂。但作为一国之君。朕代表的是天下苍生。代表的是沧澜的兴旺。如此恶劣之女。朕如不查办。难以震国纲。更难以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故。朕做出决定…”
母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望了地上的上官若凌一眼。满脸的悲哀表露无遗。
“朕决定。着今日起。免去上官若凌公主的爵位。取消一切俸禄。打入大牢。秋后处决。至于府中家属。念在并无人知晓她的这些心态。遂一并免去死刑。但是由于上官若凌其罪重大。一干人等虽死罪可免。却是活罪难逃。着紫阳府上的一干人等。全都流放西疆。永远不得回朝。”
母皇虽然一脸的悲凉之色,其他书友正在看:。可讲出的这些话仍是气正词严。完全沒有因为连续的两次大事。而让她有所松懈。可是尽管如此。她疲倦的神情。以及眼中一闪而过的忧伤。还是被我看在了眼里。
亲自宣布自己骨肉的死讯。亲自判决自己骨肉的处决。该是一种怎样的痛。高高在上的帝王。看似什么都拥有了。却什么都只是一个空壳。如果是一般的百姓。就算是自己的骨肉犯了如何大的错误。他们也会极力的保护自己的亲身骨肉。可是作为帝王。却不能如此。因为她不仅仅是上官若凌的母皇。更是整个沧澜的皇帝。她必须舍弃小我。给整个国家一个交代。
脑海中闪过一张甜美可爱的笑脸。那圆润而光滑的小脸上。两个小酒窝尤为可爱。那双明亮的大眼。总是忽闪忽闪的照耀着我的心灵。她。她是我沧澜皇室的血脉。她不能与他们一起流浪。
我再次跪在地上。先是深深的给母皇磕了一个头。而后再缓缓抬头。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道。
“禀母皇。儿臣再次斗胆请求母皇。能够免去小公主上官婉焉的流放处罚。上官婉焉如今年纪尚小。对于她母亲所做之事自然是一点都不知道。平时母皇便教我们要如何用心善。时刻保持一颗善良的心。故儿臣斗胆。像她这样乖巧的孩子。又是我沧澜皇室的血脉。应该留在宫中好生照料。而不是流放边疆。受他人鱼肉。望母皇三思。能够让婉焉留下來。”
我说的情真意切。不带有一丝的矫揉造作。说完之后。再次向母皇深深一鞠躬。双手放于头顶。把头低低的靠在地板上。
说实话。我心里完全沒谱。我只是拿着母皇心地善良这张王牌。我只是私自揣摩她善良的心思。此刻若是母皇不接受我的话。甚至由此而怪罪于我。同党之罪。可不是盖的。
“皇上…皇上呐。”
一阵哭嚎声从殿外传了进來。我心里琢磨着。这会子该是谁在嚎哭。而且听那声音。该是一位男子才是。按照沧澜的惯力。男子是不能上得朝堂商量正事的。除非有特出情况。或者说这位男子非常有才。倒是可以破例一下。
不过听着他如此狼嚎的声音。该男子应该不是啥天才人物。如此一來。他倒是谁。
母皇双眉皱了皱。此刻本就是闹心的时刻。突然殿外再这么一闹。更是雪上加霜。
“母皇。待儿臣…”
上官若熙见此。忙打算毛遂自荐。去把殿外那人给打发了。却见母皇把手一摆。如此说道。
“让他进來吧。”
不消多时。进來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男子。眉清目秀。一头柔顺的青丝整齐的高盘在头顶上。
倒是把他那张本就俊秀的脸。更加立体的展现出來。只是他肤色颇为白嫩。一双大眼中。此刻更是泪眼汪汪。只叫人心生怜惜。虽然已经三十上下。可肤色却是极好。粉嫩的薄唇此刻微微抖动。一副娇柔的神态表露无疑。
一身月白的长袍裹在他的身上。越发的体了他身形的瘦弱。他抖动着身体。一进大殿。便连忙跪了下來。
“臣伺玉润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母皇紧皱的眉头并沒有因此而舒展开來。两眼直直的盯着跪在大殿上早已哭得一把鼻涕。一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