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嚣张着准备冲上前的几个地痞流氓面面相觑。胆怯的望着陵寒手中举着的那空洞洞的枪口。讪讪的不敢再往前了。
名利和金钱虽然重要。但命都沒有了。要名要利又有什么用。
谢飞也慌张的暗淡了一下眼。后退了一步。壮着胆子对那些兄弟大叫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只有这点胆量吗。一个玩具枪就吓得屁股尿流。”谢飞踹了距离他最近的兄弟一脚。
玩具枪。听见谢飞这么说。那些兄弟们胆子也肥了。亦步亦趋试探着超陵寒靠近。
如果真是玩具枪。凭他们这么多人对付陵寒一个主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两个小孩绰绰有余。
见那些满脸凶煞的人逐步靠近。冷溪惊怕的往陵寒臂弯里缩了缩。额头上溢出了晶莹的汗珠。这种被包围的场面让她本能的莫名心慌。
雪儿抱着陵寒的腿。小小的身板吓得发抖。却是一声也不敢吭。
陵寒始终举着枪。凝着寒冰迸射的眸子。如猎人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前方蠢蠢欲动的人。
老四试着上前了几步。见陵寒沒有什么动静。他更确定他手里拿的是假枪了。笑话。这个社会哪有平常人随手就能拿枪的。想到这里。他胆子越來越肥了。咬着牙快步朝前奔去。立功之心颇为急切。
可他却不知道。眼前这个叫陵寒的男人并非平常人。随手举枪对于他來说简直就是家常便饭。
“嘭。”
“啊。”
老四凶恶着面孔疾步冲了几步突然一声巨响。他腿一弹。一声大叫。跪在了地上怎么站也站不起來。仔细看。他的膝盖那处却已经血肉模糊。
是真枪。刚才壮着胆子准备随老四一起冲上前的兄弟们望着陵寒手中冒着青烟的枪口。霎时顿住了脚步。胆怯的不敢上前了。
陵寒邃眼划出一抹邪恶。在白雪纷飞的夜中异常诡异。他唇边翘起一抹邪笑。醇厚的音质透着与生俱來的威慑力。“将谢飞绑起來。不然。他就是你们的下场。”说话间。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跪扒在地上的老四。
玩具枪。呵。他陵寒从8岁起就不玩假枪了。从來都是真枪实弹。更何况此次他的一家人都在他身边。他怎么可能空着手就出來。他知道他身份的特殊。随时可能有战斗等着他。为了孩子和冷溪的安全。他绝不会掉以轻心。所以枪随身携带是在正常不过。
谢飞惊恐的看见他平日里那些好兄弟一个个眼神掠夺的看向了他。他内心有些慌张。向后退了一步。随即镇定下來。给自己胆量。狐假虎威的吼道。“你们疯了。别中了他的圈套。你们抓了我下一个就是你们。陵寒这个男人我比你们了解。他诡计多端。说话从來都不算话。”
“嘭。”谢飞正在为自己开脱。试图抹黑陵寒的时候。枪声再次响起。伴随着一声惨叫。老四双腿都从膝盖处折断。惨不忍睹。
那些弟兄心惊胆战。眼前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哪管得了谢飞那么多废话。
“老大。对不起了。”
像样的道了一声歉。几个人扑上去。沒一会就将谢飞绑了个严严实实。那粗长的绳子本來准备用來绑陵寒的。却沒想到绑了他们老大。
谢飞杀猪一般的大叫挣扎。“陵寒。你个狗日的。王八蛋。”
“闭嘴。你才是狗日的王八蛋。肥得像猪一样。比猪还笨。”一声稚嫩的叫声划破飘雪直击谢飞的耳膜。却见冷凌小小的身板冲了过來。上前就踹了谢飞两脚。那模样好似谢飞跟他有深仇大恨似地。
他就是受不了别人骂他爹地。
冷凌气得不行。还准备踹。陵寒却将他拉了过來。“凌……”他唤了他一声。用眼神示意他住手。“我从來人都认为只有懦夫和沒本事的人才屑于动嘴皮子骂人。因为他们沒本事。所以只用言语來麻痹自己。让自己的心虚得到满足。骂了又怎样。别人会少块肉。会变成他骂得那样么。所以。凌。男子汉动手不动口。”陵寒醇厚的音质在寒冷的雪雾中异常好听。
冷凌望着他爹地。懵懂的眨了眨眼。似乎听懂了大概。点了点头走回到了陵寒身后。
“呸。狗屁。啊。”谢飞愤懑。不屑的碎了一声。他的话音刚落。一记重腿踹在了他肚子上。疼得他面目扭曲。
陵寒俊脸凝满寒霜。眼神透着冰冷的杀意。“今天是你的死期。”说着。他的枪已经抵在了谢飞的额头上。
谢飞眼神一怯。吓得哆嗦了一下。
在场的几个地皮混混见况。面面相觑一眼。立即纷纷跪下。齐齐道。“老大神威。我们甘愿跟随。”
陵寒的气势不怒自威。轻易让人折服。不用多说什么就让人拜倒在他西裤下。
但对于这种沒有内涵的流氓。他陵寒还不屑于收入门下。他冷笑了一声。扣动枪扳。只需要在下一点力道。谢飞就在无缘见明天的太阳。
“不要。”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冷溪突然叫了一声。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看起來很受惊吓。
陵寒回神。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黑葡萄一